云鹤继续施针,一根根银针精准地刺入穴位,他的额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专注而凝重。
随着银针越插越多,楚容朝只觉身体微微出现些许疼痛,不禁嘤咛了一声。
云鹤听到楚容朝的嘤咛,手上动作瞬间一滞,“殿下,可是疼得厉害?”
楚容朝微微摇头,额头上已渗出细密汗珠,脸色略显苍白,咬牙强撑着,“云鹤公子,我无妨,继续吧。”
赫连暝虽背对着床,却也因那声嘤咛心揪成一团,双手不自觉攥紧,指节泛白。
云鹤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继续专注施针。
随着银针愈发深入穴位,楚容朝只觉体内似有一股热流在四处冲撞,疼痛也愈发强烈。
突然,楚容朝胸口一阵翻涌,她猛地捂住嘴,“哇”地吐出一口黑血,那黑血黏稠恶臭,溅落在床边地上。
赫连暝听到声响,瞬间转身,满脸惊惶,一个箭步冲到床边,扶住楚容朝颤抖的双肩,“朝朝,你怎样了?”
转头看向云鹤,“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毒素被逼出的征兆,你慌什么。”呵斥了赫连暝一句,云鹤轻柔的帮楚容朝将唇上沾染的血渍擦掉,“殿下,还好吗?”
楚容朝气息微弱,靠在赫连暝怀里,抬手擦去嘴角血迹,虚弱地笑了笑,“我……我感觉体内似是轻快了些许,莫慌。”
赫连暝紧紧拥着她,转头看向云鹤,眼神满是询问与急切。
云鹤探手搭上楚容朝脉搏,片刻后,长舒一口气,面露欣喜,“殿下,恭喜,体内的毒素被清除大半,后续按此针法,多施几次针,想必能将毒素清除干净。”
“只是......后续的治疗,只怕会越来越痛苦。”
楚容朝咬了咬唇,“无碍,我可以的。”
赫连暝拿起一旁备着的手巾心疼的帮楚容朝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而云鹤则小心翼翼地将银针一根根拔出,每拔一根,都仔细观察楚容朝的反应,生怕弄疼了她。
待全部拔完,云鹤才如释重负地收拾药箱,轻声道:“殿下,今日第一疗程算是结束,您好好休息,这几日饮食也需清淡些。”
赫连暝和云鹤一起出门,两人站在门口,一时无言。
良久,赫连暝沉沉开口:“云鹤公子,今日多亏有你,往后还得多仰仗你妙手回春,救朝朝性命。”
云鹤眉眼微垂,唇角缓缓勾起,本就妖冶的容貌此刻更加蛊惑动人了些,“摄政王言重了,救治殿下是云鹤分内之事,必当竭尽全力。”
临了,云鹤到底有些不甘心,又加了一句,“何况,我与摄政王都乃殿下的爱慕者,摄政王又是以何种身份来替殿下感谢我。”
“我与朝朝自幼相识。”
闻言,云鹤不屑冷嗤,“那又如何。”
言罢,两人对视一眼,又迅速移开目光,各自心怀复杂情绪回了住处。
北牧,津安城。
诡家。
诡家现任家主,亦是诡越的亲生父亲诡夜无奈的看着此时正与他较劲的儿子,“你可知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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