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了屋子以后,诡越便施展轻功带着楚容朝到了一处湖泊旁。
脚尖点地,带着楚容朝稳稳的落地,诡越眸子紧紧的盯着楚容朝,满含心疼,“让你受惊了。”
楚容佳找人刺杀楚容朝的事情诡越知道的要早一些,只不过他当时被一些琐事缠身。
处理完事情以后便紧赶慢赶的去往万丈山,没成想半路遇见马喆埋伏,和对方纠缠了许久才脱身。
谁知抵达万丈山的时候,这人已经坠崖了。
没有丝毫犹豫的跟着她跳下去,诡越原本信心十足,他一定能保护她不受半点伤害。
只是没想到他自信过了头,她到底还是受了伤。
指腹微微磨砺着她手腕上的细小结痂,诡越心中有些自责,“没想到万丈山下居然是河流,而且水流那般急促。”
伤口被他指腹磨砺的有些痒意,楚容朝抽出自己的手腕,“没事的,而且那下面是什么情况谁也想不到啊!”
“再说要不是你和涧寂一直护着我,我肯定要受更严重的伤,说不定现在都已经不在了,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估计就是被水里的石子不小心刮到了。”
“不说这个了,你和涧寂被冲到了哪儿啊?”
诡越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们醒来的时候就在一个茅草屋里了,那里有一个怪老头,他武功很高,本领极强,只是人很古怪,他好像认识你一样。”
楚容朝有些惊诧,“认识我?”
“可是我不认识什么武功高强的老人家啊!”
诡越眉头紧锁,“那老头很厉害,他一眼便看出了我身体里的寒毒,还帮涧寂解了体内的百毒蛊。”
“而且我们之所以能找到你也是他带我们来的,甚至我们比你们还早到了许久。”
对于那老者的本事,饶是诡越见多识广都有些心惊。
西楚穆家擅长奇门遁甲,可绝对不可能神到这个地步,能提前预知人家的走向。
而且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比之神医云鹤、以及云鹤的师傅云崖子都还要强上数倍。
想当年他的寒毒,那也是云崖子和云鹤经过数天研究、翻阅了数本古籍才知道的,可那老者只看了一眼便知道了。
诡越说完,楚容朝彻底茫然了。
原身还认识这么厉害的人呢?
记忆里也没这种人出现过啊!
见楚容朝眼睛迷茫,诡越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想不到就算了,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的。”
“对了,咱们暂时要分开几天,等到无忧城的时候再见。”
楚容朝微微愣了愣,“怎么就要走了,你不是也去无忧城的,咱们可以一道去啊!”
说不出自己心中是什么感受,楚容朝心口有些堵得慌。
明明上次这人说要走的时候她还挺高兴的,可这次竟然有些......舍不得他走了。
诡越唇角微微勾起,捏了捏她的脸颊,“舍不得我啊!”
“但北牧那边有些事情要我去处理,等到无忧城我们便可以再见了。”
拍开诡越作乱的手,楚容朝轻哼一声,“谁舍不得你,少自作多情,你......路上小心。”
“知道了。”
说完,诡越低下头蜻蜓点水般吻了下楚容朝的唇瓣。
一吻落下,诡越揽着楚容朝的腰肢将她送回府衙的宅子。
“你不进去了?”
听到楚容朝的话,诡越摇摇头,“我就不进去了,你快进去吧!”
楚容朝一步三回头,进到宅子里转过身朝诡越招了招手。
见诡越离开,楚容朝轻咬了下唇,“怎么那么矫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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