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三十五年 五月末
当白天遇到的那个汉服小帅哥入梦的时候,李维珍忍不住默默唾弃自己是个畜生,怎么就好意思对目测不到二十的青葱小奶狗下手,就算是做梦也够无耻。
维珍伸手去够小奶狗,结果被手底下的光溜溜热乎乎的触感给惊着了。
怎么是光头?
她分明记得小帅哥是有头发的啊,而且还扎了个小丸子,又帅又古风文艺气息拉满,维珍不死心,又摸了两摸,还是光溜溜的脑袋瓜。
虽然小帅哥变光头挺意外,不过似乎……更刺激了,颇有乖乖小奶狗变身坏坏小狼狗的感觉。
不待维珍分心,小狼狗又忙活起来……
……
“主子,主子,该早起梳洗了。”
维珍头疼欲裂,浑身上下酸痛异常,下意识地扯被子想要把自己蒙上,却被人给拦住了。
“主子,等下还要去给福晋请安呢,不能耽搁的。”
是谁这么吵啊?维珍烦躁地睁开眼,然后就愣住了:“你……你谁啊?”
茯苓一脸莫名:“主子,您睡糊涂了?奴婢是茯苓啊。”
茯苓?
维珍茫然地看着眼前一身清装剧宫女打扮的女孩,顿了顿,目光在不算大的寝房里头逡巡,映入眼帘的茜色帷幔,挂着的各种香囊荷包,古色古香的家具,以及身处的雕花床还有前面摆好的一双……
传说中的花盆底。
维珍一阵头晕眼花,恍惚间记起昨夜半睡半醒间看到的场景。
烛光幢幢,茜色的帐幔中,一个身材有料的光头少年正盯着自己不住喘息,只是背着光,当时维珍根本看不清那张脸。
她是不是没睡醒?还是进入了传说中的梦中梦?
维珍汗毛倒竖,目光呆滞,“砰”地一声倒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绣着繁复花纹的帐幔。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主子,主子,您怎么了?”茯苓见状,吓了一跳,“主子,您哪里不舒坦?要不要请太医?”
主子?还太医?
蓦地,维珍扭头看向茯苓,瞪大眼问:“你叫茯苓?会做酸梅汤吗?”
这眼神把茯苓瞪得浑身发毛,胆怯摇头:“奴、奴婢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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