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菲语气顿时轻松起来。
“那我们一言为定，明天我把钱给你，最好你叫你家人来交钱，我怕我姐姐多想。”
听起来小丫头的心情就不错，李宣笑了。
“不用，我自己交就行，我不会叫你姐姐多想的。”
李宣没有拒绝林菲菲的钱，一个是他真的没钱交补习费了，另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他和林菲菲有了债务关系也就有了接触的理由、有了培养信任的机会，这对改变林菲菲的命运更多一些把握。
李宣确实没叫林菲菲姐姐多想，交补习费时说道。
“我爸妈他们太忙了，来不了，叫我自己来交补习费，我这里有我爸爸的电话，林老师你可以打电话确认一下。”
这样老爸那边的慌也圆上了。
林老师，也就是林菲菲的姐姐林云云，打了李建国的电话，两人通完话，林云云收了补习费，李宣拿到收款单据。
“李宣同学好好学，希望你能来实验班。”林云云客套了一句。
“林老师，我一定会努力的！”李宣深深地鞠了一躬，“麻烦林老师了！”
林云云笑了，等李宣离开，问一边的林菲菲。
“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在图书馆，我看他在找高中数学真题，随便问了一句，然后想到姐姐你办补习班就跟他说了，我也没想到他会来。”
林菲菲说的很自然。
林云云并没有怀疑，反而笑着道。
“谢谢你给我找学生了！”
“姐姐，他怎么样？”
林菲菲看了眼桌上的卷子，那是林云云给李宣出的数学卷子，每一个来补习班的学生林云云都会考核，这样也好知道对方的学习情况，以来安排补习。
“还行吧，一般。”林云云看着李宣做的卷子，像是很难作出判断，“你介绍的这位李同学，基础不是很稳，但很聪明，只要他肯学，应该可以的。”
姐姐说得很含糊，林菲菲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你不是很看好他。”
林云云犹豫了下道。
“我看他的脸有点肿，眼睛也带着青，应该是打架打的吧？我理解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爱打架，可理解不代表认同，特别是我出的一些初中基础题他都做错了，这说明他在初中没有认真学。也可能我看走眼了。”
“也可能是摔的呢。”
以前林菲菲也很反感打架，可自从商场那次看到李宣将陈杨放倒，去了那个破烂台球厅又把那个黄毛放倒，忽然觉得打架也不是多恶劣的行为，甚至觉得打架很酷，看着就痛快！
没人知道，那一天是她记忆以来过得最刺激的一天，她很开心。
此时的她并没有意识到，和李宣相处的这几天，她已经受到了影响，不然也不会帮李宣说话。
林云云看看她，欲言又止。
“姐姐，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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