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身为皇帝,却是他人手中的傀儡,处处受制于人不说,就连自己的妃子都忤逆自己,那种挫败感不言而喻。
慕倾云尴尬的笑了笑,扭捏的想着怎样跟楚景瑞道个歉,撇开前面的恩怨,错了总得道个歉吧。无理取闹,还是得恩怨分明的。
慕倾云嗫嚅着,楚景瑞低头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放到她手中,在炎热的夏天里散发着淡淡的寒气,拿在手里很温和。
“朕知道你不喜欢皇宫里头,但没办法。这块玉佩你收着,想出宫的时候出示这块玉佩,他们就会给你放行,在皇宫内亦是如此,就当……是朕给你的一点补偿吧。”
多年来,他已经被逼的走投无路,如果再不加速行动,过不了多久皇位易主是其次,楚景瑞不想连自己想保护的人或事物都没能力保护,更不甘心就这样败了。
那天楚景瑞大慕倾云的手握的很紧,却一句话没说,慕倾云难得不抵触与他接触,两人就这样,一个坐着,一个半躺着相对无言度过一个下午。
楚景瑞走的时候留下一句:武才人已经被打入冷宫。但不是他的决定后头也不回的离开,留下慕倾云一人愣愣的坐在屋内。
那天之后楚景瑞经常来云阳宫走动,不能出门,没有人来探望,让慕倾云觉得自己几乎都要与世隔绝。
早上下过滂沱大雨后院子里格外清凉,慕倾云不顾丫鬟阻止,说什么都要到院子里去坐坐,等了两个月,挪动身子的时候总算不会疼得嗷嗷叫了!
“清酌乖,快把药给喝了,我们待会再玩好不好?”自留在云阳宫开始了墨玉已经变成全职保姆,一天二十四小时照顾清酌的饮食起居。
孩子终究是孩子,有时候调皮起来闹的墨玉有些哭笑不得。“都说了我的名字不叫清酌!”
其他人都这么叫他,但不知道什么原因,清酌格外抵触墨玉这样称呼他。“好,那你可还记得自己的名字是什么?”
墨玉搅拌着手中的汤药,有些无奈的问道。
“娘说我的名字叫楚长真。”
墨玉手一抖,不慎打翻手中的药碗,清酌可是慕倾云的心头宝,见墨玉险些把药泼在清酌手上当时就不乐意了。
“这人做事怎么毛毛躁躁的,也不当心点,要是今天把清酌给烫伤了,本宫可唯你是问,你把这里收拾一下,本宫去让人再熬一碗汤药过来。”
检查多次确定清酌没有被烫伤慕倾云才放心离开,谁知走到宫门口时却被门口的侍卫拦了下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伤终究还有些疼,站的久了痛感更加明显,好在血痂已经全部脱落,不然慕倾云真担心伤口会裂开,楚景瑞那龟孙子下手真是有够狠的,最好别让她有机会!
“娘娘,陛下下令禁足您三个月,直到今天为止,还有二十六天,在此之前娘娘都不能走出云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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