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人都指着陆卿齐呢,想来除了陆若素也没有人希望他遭遇不测了,不过陆若素也是不愿意的,因为后面还有好多的事情需要他的这位父亲帮忙呢,她唯一慈爱的父亲是绝对不能出了问题的。
五皇子府。
陆子琪匆匆找到了北宫闫,额头上带着细细的汗,北宫闫正在喂鱼,他最喜欢的就是这些鱼儿抢食的模样,几十条红鱼争夺那唯一的食物,就像是历代的皇子在争夺帝位是一样的。也许现在他还不是最强壮的那条鱼,但是厚积薄发,慢慢的积蓄力量,这天下谁说了算还不一定呢。
“五殿下,草民又是相求。”陆子琪对着他拱手道。北宫闫看着陆子琪,立马上前去扶了他一把,语气亲近道:“子琪兄,何事这样慌张?你慢慢说。”
“殿下,家父被皇上派去了难民营,现在瘟疫四处蔓延,难民营尤为严重,家中亲人实在担忧不已,能否请殿下替家父求情,若是家父有个三长好歹,恐怕…….”
北宫闫看着他,脸色有些为难,说道:“子琪兄,我已经听说了是右相主动请缨找父皇说要去难民营的,为了替父皇解忧,现在我要是去求父皇,岂不是触霉头,这么久以来,朝堂上真正为父皇解忧的就只有一个右相,要是你说我现在去和父皇求情,这明明是好的事情,经过我这么一说,这好事都变成了坏事。”
陆子琪看着他,也是有些着急,北宫闫说得不错,是陆卿齐自己愿意去的,现在朝堂皆知,要是贸然去请旨意让陆卿齐回来,那皇帝就会怀疑陆卿齐的动机,再说了赞誉满满的事情,最后也会被他人唾骂。
陆子琪有些沮丧,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陆卿齐要去难民营,这无异于是找死的行为。不过北宫闫隐隐猜到了这其中的可能是有隐情的,毕竟北宫沐刚走,皇上就叫了陆卿齐过去,想来这个事情和他是有关系的。
他看着陆子琪,不经意的说道:“本王也是不明白怎么会那么巧合?”
陆子琪一愣,问道:“什么巧合?”
北宫闫的手上的鱼食撒了一把下去,所有的鱼争相争斗,分不清哪里是鱼哪里是食物,北宫闫在这鱼中养了一些斗鱼,蓝色的鱼尾,在阳光下十分好看,这种鱼好胜,虽然身子比红鱼小了好几倍,但是却敢于去拼,敢去咬红鱼的尾巴,只要这尾巴腐烂了,这条鱼也算是废了。
陆子琪看了一下这五光十色的鱼,等着北宫闫接下来的话。
许久,北宫闫才说道:“这查出来太子药方有问题的是我七弟,但是为何皇兄刚被罚,七弟出了宫,而这丞相却被召进了宫中,这件事本身和他是没有关系的,可是为何丞相突然会说要去难民营,是要证明什么给父皇吗?可是他为什么要证明……”北宫闫截住了话头,不再说下去了,池塘里已经有了一条鱼奄奄一息了。
这个时候,陆子琪自然也是听出了什么,却也不再问北宫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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