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拿着裴晏生提供的信息开心地走了。
没一会,菲佣打扫完房间,下楼跟裴晏生叽里呱啦一堆之后,也走了。
这栋大别墅又只剩谢以棠和裴晏生。
身体持续传来燥热,谢以棠终于发现不对劲。
她看了看自己喝过的酒杯,脑海浮现白薇薇那心虚样——该不会这人淡如菊的大姐往杯子里下东西了吧?
裴晏生走了过来。
“姐姐,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他担忧地俯身,宽松的浴袍下垂,隐约可见健硕的肌肉线条,他好奇地伸手碰了碰谢以棠愈发潮红的脸蛋:
被他一碰,犹如触电的酥麻感传遍四肢百骸,谢以棠身体一阵颤栗,仓皇躲开他的眼神:“我,我要回去画画,你能不能送我到电梯门口?”
“可以。”裴晏生这次无比顺从,推着轮椅进入电梯,还贴心地送她回房。
房间被菲佣收拾得一丝不苟,寂静的空间里,她的大脑又开始不听话的回忆那天的经历。
她跟裴晏生在客厅,厨房,卧室......
“不对,谢以棠,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谢以棠使劲晃了晃脑袋,以求让自己清醒一些,下一秒又陷入迟疑:“可他真的很厉害啊,再说了,本来也是要睡的,不如......”
“不对不对!”
于是她不得不与大脑开始一轮又一轮的拉扯。
终于还是理智战胜了欲望,谢以棠单腿蹦到书桌前坐下,用尺子在纸上快速排线,便拿起笔开始作画。
她似乎直接继承了原主的绘画功底,画画的时候竟然一点生疏感都没有。
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油墨的香气,线条的印迹,似乎有种能让人沉静下来的魔力。
画着画着,谢以棠发现自己好像没一开始那么燥热了,画起画来也是得心应手。
原主漫画能红的另一大原因,就是在条漫横行的大环境下,冒着丢饭碗的风险,仍然坚持以页漫的形式创作。
比起使用昂贵的电子设备赋予笔下人物电子灵魂,她更喜欢用画笔来勾勒主角的一生。
物以类聚,执拗的她遇见了执拗的文华——文华是那时编辑社纷纷停刊转线上的时候,为数不多仍在坚持纸质漫画的。
两个犟种都没有想到,他们这点执拗的坚持居然真的生根发芽并长成参天大树,在纸媒式微的大环境下,力挽狂澜。
于是那之后她和文华又被网友称为“热血笨蛋”。
原主的人品不予置评,但职业素养的确无可指摘,她的漫画带动了页漫的二次兴起,这就是为什么被白薇薇吸了那么多气运,她还能屹立不倒的原因。
太火了。
谢以棠画完一个分镜,长出一口气,打算再提笔细化细节,可望着画纸上的内容,她愣住了。
“怎,怎么是他?!”
她怎么画了裴晏生!!!
裴晏生的眉眼在纸上栩栩如生,他在画中侧着脸,发丝半遮狭长的眸子,望着的却是画者的方向,仿佛隔着次元壁与她有话要说。
谢以棠不大不小地惊了一下,赶紧把这张纸揉成一团丢进身后废纸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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