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安走到床上,去掉她嘴里塞的布条。
秦玥立马委屈巴巴地看着萧煜安,眼里的春水似是要倾泻而出。
“好热,我要。”
萧煜安眼眸深邃,里面有熊熊烈火在燃烧。
他咽了口口水,喉结滚动,“你想好了吗?可不能后悔。”
秦玥眨巴着眼睛,在萧煜安唇边一吻。
萧煜安再也控制不住,连秦玥的手都没来得及解开,就压了下去。
帐幔轻垂,衣服一件件被扔了出来,不多时便响起了女子如诉如泣的嘤咛声,和床榻吱呀的声音。
(此处省略若干字,平台审核不给过。)
这边,临安公主正在重新梳妆,她一口银牙咬碎。
“今日这般谋算,竟然还是让秦玥这个贱人逃脱!去,把本宫母妃找来!”
既然秦玥逃脱了,那今天说什么,也要让萧煜安掉下一块肉来!
母妃向来比她会谋算,有她帮助,未必就不能让萧煜安和定北侯失了圣宠。
其他的事情,等定北侯府失了宠,再慢慢筹谋。
总有一天,他要让定北侯和萧煜安像条狗一样,跪在她的脚边求饶,说他们当初错了。
临安公主想得正出神,不自觉地被一个婢女扯痛了头发。
她转身一个巴掌打在那个婢女的脸上。
“贱婢,敢弄疼本宫,拉出去乱棍打死!”
这边,李临渊喝了太医的药,身上的温度退了下去,神志也清楚了。
皇上看着清醒的李临渊,问道,“你可丢了什么东西?”
李临渊一愣,忙在自己身上摸索了起来。
半晌才道:“我丢了一支笔,老先生可有捡到?就是通体黑色的一根这么钢棍儿,上面有只凤凰?”
皇上颤抖着手,从怀里把钢笔掏出来,“可是这个?”
“是啊,多谢老先生。”
李临渊说着就要接过钢笔,皇上却没有要给的意思。
李临渊瞬间了然,“这笔对我很重要,是我母亲的遗物,但我现在身上没有带银两,待我回去之后,定会备了礼物银两来重谢老先生。”
皇上一听,激动的神情,瞬间变成了悲伤和震惊。
“你说什么?这是你母亲的遗物?你母亲……他去世了?”
“我母亲在我五岁那年去世,我与家中老婆婆相依为命,后来,我学医之后,便离开了家。”
李临渊说着,被皇上奇怪的神情搞得有些不明所以,“老先生,你先把笔还给我吧!”
皇上一瞬间却哭了起来,泪眼朦胧地看着李临渊,满眼的慈爱和悲伤。
李临渊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让这个老先生这般看着自己。
他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一旁抹眼泪的海公公。
海公公看皇上这模样,已经完全指望不上了,便开口问道:
“您母亲叫什么名字?还有家中的老婆婆,又叫什么,您如今多大,几时的生辰?叫什么名字?”
李临渊心底微怒,还支笔,还要查户籍,但要说是审问犯人,他们的语气和蔼,又完全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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