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烦得一比,没好气道,“有区别吗,人家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国外讨生活已经很不容易了,好歹我们也算认识,回去安慰安慰她怎么了?”
蒋爱国骂我猪脑子,“小叶你看你,又犯轴了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想不想帮小空姐转正留在航空公司?”
我问道,你有办法?
蒋爱国似笑非笑,“你说呢?”
我一下就反应过来,赶紧摇头说,“不行,阴牌不是闹着玩的,黑衣阿赞制作出来的佛牌能是什么好玩意?我不能把人往火坑里推!”
蒋爱国问我是不是对佛牌有什么误解?阴牌说到底也是佛牌之中的一种,经过阿赞法师的强效经咒加持,又不可能随随便便跑出来伤人,只要按照要求供奉就不会出事。
他还说,“我看你那个小空姐的情况,想顺利留在航空公司上班很难,正常渠道几乎是不可能了,你也在社会上打拼过几年,肯定明白职场新人的难处,得罪了直接领导还想留下?做梦去吧!”
蒋爱国说的确实很有道理,我说,“可这种事我没法替她做主啊,她第一次从你这儿花钱请回去的正牌没效果,嘴上不说,心里肯定在怀疑佛牌效果,怎么可能再花一笔冤枉钱?”
蒋爱国用大有深意的目光看着我,“老弟,做服务行业全凭一张嘴,不管你是用说的还是用舔的,只要把小空姐伺候舒服了还怕她不肯接受你的意见?”
我黑着脸说你嘴巴真脏,能不能文明点?老子又不做鸭,好好的一笔生意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显得我这么贱呢?
我是这种为了赚钱一点原则性都不讲的人吗?
蒋爱国不高兴了,“该说的我都说了,生意怎么做是你自己的事,我只是希望以后能和你长久合作下去,你也太不上道了。”
我懒得理他,从佛牌店出来打车去了车站,买票返回大其力,在火车上摇晃了好几个小时,刚出车站我就联系了娜娜。
她接了电话问我是不是已经回缅甸了?
我说是,你在不在家,我直接过去找你吧?娜娜说不用,她还在航空公司上班,家里没人,让我去机场跟她见面。
我只好打车去了,刚到走进机场大厅我就拿到了娜娜。
她穿着空姐职业装,姣好身段暴露无遗,远远跟我挥手打招呼,笑容很甜地迎过来。
可还没等我们碰上头,机场人堆里却走出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脂粉气十足,趾高气扬地呵斥娜娜,说你怎么在这儿,工作不用做了?是不是不想干?不想干你就早点收拾东西走人,别在外面丢人现眼,我看着就来气!
娜娜的眼眶好像红了。
我很来气,心说这老女人也太霸道了,娜娜犯了什么错?于是想上前跟她理论。
娜娜察觉到我的意图,一通小跑过来拦着我,低声说,“叶哥,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领队,你别跟她吵,这个老女人内分泌失调,惹她生气我更没法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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