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抓起了小刀,在左手中指上狠狠切下去,伤口顿时弥漫出一窜鲜血,没等滴落在地上,阿赞泰已经快速磨出了一个小碟子,把我的中指血全都接住了。
接了几滴中指血,他把小碟子缩回去,手上抓着碟子轻轻晃动,示意我可以包扎伤口了。
我赶紧把中指塞进嘴里,大口吸吮,生怕那把刀子上残留着细菌,搞得我破伤风就划不来了。当我低下头吸手指的时候,脑门却蓦然一痛,条件反射般抬头,只见阿赞泰正飞快地把手缩回去。
在他指缝中多出了一小撮头发,是从我脑瓜顶上生拔下来的,我心里纳闷,这个法师还真是,怎么不提前大声招呼就动手,这也太突然了吧?
我刚把眉头皱起来,看见阿赞泰已经用手揪着我的头发放在油灯上烤,火苗子引燃了发丝,弥漫出一股烧焦的糊味,阿赞泰动作很快地缩手,把还在燃烧中的头发丢尽了小碟子,头发灰烬和我的中指血被他搅合拌在了一起。
阿赞泰端着小碟子站起来走向了通往二楼的楼梯,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跟我进行过任何交流,脚步声渐远,他已经上到了二楼。
我长舒一口气,浑身臭汗染湿了我的衣服,湿哒哒地贴在胸口,搞得我浑身不自在,河道上不时吹来的冷风也让我感觉浑身凉飕飕的,我打了个摆子,对蒋爱国说道,“他怎么离开了?”
蒋爱国解释道,“阿赞泰必须亲自施法确定你身上究竟中了哪种降头,然后再根据经验判断应该怎么解降,放心,这个过程不会花太多时间的,阿赞泰能力很强,对解降有十分独到的研究。”
天色越来越来,河道上冷风渐长,我身体越来越冰凉,哆嗦着说,“最好能快一点,待在这种地方太冷了,阿赞泰也真是,怎么把家安置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蒋爱国笑笑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法师做法的过程最忌讳受人打扰,把家安置在偏离人群的地方,才能保证安心修法不被人打乱,安啦,既然阿赞泰已经取了你的精血毛发上楼研究,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找出替你解降的办法了。”
这时张建提出了一个问题,指了指二楼小声问道,“那他为什么要用叶寻的毛发和中指血,这和解降有关系?”
蒋爱国说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明白,我又没练过黑法经咒,不过我以前倒是听人提到过类似的问题,一个人人的精血和毛发,从某种意义上讲可以看成是他的替身,降头师下咒也必须借助毛发和精血来完成。
张强哦了一声,说这帮泰国佬法师还真古怪。这时二楼再度传来脚步声,蒋爱国赶紧让我们闭嘴别说话,阿赞泰马上就要下来了。
这次阿赞泰并没有下楼,站在楼梯间冲我指了指,转身又上了二楼,我正觉不解,蒋爱国已经司空见惯,在我肩上轻轻推了一下,“他让你跟他上楼,马上要准备替你解降头了。”
这么快?
我对阿赞泰的办事效率十分满意,只是这降头不知能否真真么顺利解开,心却一直是悬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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