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建面面相觑,都露出了吓抽筋的表情。
张建咽了口唾沫说,“芭茱好像被人用邪降头折磨死的。”
我也认同他的看法,虽然我刚才太惊恐了没看仔细,不过尸体浑身上下每一处骨关节都插着钉子,可以想见临死前究竟有多疼。
她好像受到了某种刑法。
张建抹着冷汗说,“如果芭茱是给你下降头的人,那她自己为什么会被人用邪降折磨死?事情肯定不对!”
我也纳闷,垂头丧气靠上车窗,“先别讲了,你把车子开回去!”
张建说你疯了,开回去做什么?
我苦笑道,“现场留下了你跟我的指纹,现在死了人,缅甸警方总要调查的,万一查到我们怎么办?”张建回神点点头,“对,还是你想得周到,不过芭茱家有小鬼,咱们怎么回去消除证据?”
我死死咬烂了烟蒂,发狠道,“放火烧屋,一了百了!”
“好!”张建原地调头把车子开回去,这次我们没有进屋,用汽油在屋子外围浇满一圈。
我见差不多了就点火,火光冲天,木碰房火势蔓延极快,大火笼罩整个小屋,隐约间我听到一个小孩在哭,应该是芭茱养在家里的小鬼。
“快走!”放完火我们不敢逗留现场,火势这么大肯定会吸引附近的人,我和张建两个外国人根本说不清。
我俩驱车逃离,半小时后返回城区,张建一脚油门直接把车开回了家。
回到熟悉的地方我俩才稍微安定了一些,我坐上沙发回想刚才那一幕,浑身还在发抖,张建比我心理素质要好,替我榨了杯橙汁,递给我道,“别抖了,缅甸治安混乱,死掉一个陪酒女没人会认真调查,只要不留下太明显的线索,警方不会怀疑使我们。”
我掺着脸喝了口果汁,嘴角抖着,果汁都溅到衣服上,“人又不是我们害死的,警察找来也不怕……问题是好端端的人怎么死了,我这降头怎么办?”
张建抱着脑门也很无奈,“没辙,我听人说,如果下降头的人死了,这降头就会变成死降,没法破解!”
我坐立难安,“那怎么办?”
张建比我还纠结,“唉,现在人都死了,继续追查也得不出什么结论,小叶我看你不如就在我这儿住下吧,我去求求龙婆坤,让他多替你加持几块佛牌,至少降头不会再发作……”
我不死心,又问他还有没有别的办法?他很为难,告诉我还有,既然下降的人死了,就去找别的阿赞师父碰碰运气,或许还有机会。
我质问他,为什么不早说?张建苦笑,告诉我别以为阿赞师父好相处,这些练黑法的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人家凭什么白白帮你解降头?
我中的是灵降,只能找黑衣阿赞才能帮忙驱除。黑衣阿赞在缅泰边境是个令人谈虎色变的职业,这种人自私,残暴,甚至可以说完全没有人性,为了炼制降头可以拿活人做实验,没准我就是因为被人看中了,拿我在身上做实验,才会那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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