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的话快把我吓死,“你怎么确定我中了降头?”
我是个无神论者,从来不信这种事。
张建低沉道,“大其力位于缅泰边境,属于东南亚中部城市,这里不仅流行小乘佛教,还流行一种特殊职业叫降头师,也就是俗称的黑衣阿赞,你是不是在大其力得罪什么人了?”
他还说降头是一种流行与东南亚的邪术,能够通过人的毛发、血液甚至体液下降,张建在大其力待了几年,碰巧见过几次中降头事件,因此判断出我是中了降头。
我还是不信,“张建,你小子又在唬我,这年头谁信那个?”
“那你怎么解释自己身上的事?”张建急了,骂我蠢,追问我在大其力到底过的罪过僧侣或者阿赞师父没有?
我说哪有?我只在大其力待了几天,吃住都跟你在一块,对了,要说跟人起冲突,就只有刚下飞机那个晚上了。
我不太想谈及这事,毕竟被一个女人打劫,这事太丢脸了。
张建说,“你以为老子吃饱了撑得打电话关心你?你知不知道,你来我家住的那几天,我供在家里的佛牌开裂了,我供的长生佛牌专门用来保平安,佛牌开裂证明肯定有人出事,我想到最近家里只来过你,所以才赶紧打电话问问,谁知果然出事了……”
我开始害怕,虽然嘴硬,可心里已经心里已经信了大半。
在大其力那几天我吃住都在张建家,发病也是在离开张建家之后。现在回想起来,可能是长生佛牌的灵性暂时替我压制住了邪降头,等我离开张建家,失去了佛牌的庇佑降头很快就发作了。
犹豫再三我决定返回大其力一趟。
芬姐正在住院,可能暂时顾不上找我麻烦,不过她出院后肯定会跟我算账,说不定还会报警抓我,我确实有必要躲一躲。
我急匆匆穿好裤子离开医院,张建一直没挂电话,我告诉他兜里的钱不够买机票怎么办?张建无奈,说钱的事你别担心,赶紧过来才是真的,我可以让旅行社帮你定到廉价机票。
“还有,你小子的降头是因为碰女人而起的,所以在没解降之前千万不要碰女人,知不知道?”叮嘱完,他恶狠狠地撩了电话。
我赶紧把个人资料通过传输过去,张建在大其力有些人脉,当天夜里帮我把签证办妥了,机票的钱也由他垫付。
坐在飞机上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事太邪乎了,什么降头术,我也只在一些影视作品上看见过,难道电影里的桥段会是真的……
越想我大脑越昏沉,步子不觉闭眼睛睡着。好一会,迷迷糊糊睁开眼醒来,机舱里黑乎乎一片,飞机里居然一个乘客都没有。
到站了,怎么空姐不提醒我下机?
我解下安全带站起来四处打量,见地上躺着一个人正在爬,机舱里光线昏沉,我看不清那人什么长相,用脚轻轻踢他一下,“哥们,起来该下飞……啊!”
我蹦到嘴边的话忽然变成了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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