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咏看着被昏迷放上大车苏瑞,心道:“太可惜了,就这么让他昏迷着回去吗?”
“比起他曾经对我做过的,这未免也便宜他了。”
林怀咏摸着下巴,随后招手,让李二狗准备了一大桶冰水,迎苏瑞头浇下。
苏瑞闭眼打个猛子,“次奥”一声嚎叫,睁开双目,浑身直哆嗦。
待弄清楚眼下的处境后,苏瑞噗通跪在地上,双手握在一起,哆嗦道:
“林老夫人,小生什么都没做,求您看在小生家中还有一个老母亲的份上,要是告到县衙去,小生此生便无法参加科举了……”
林母微微叹了口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好吧,我们不告去县衙,只把聘礼要回来就是。”
林怀咏心下觉得不妥。
敲锣打鼓给柳璃和苏瑞送回去,又不去县衙告他二人私通,那这在左邻右舍里可就说不清楚了。
林怀咏不好直言自己的想法,只能拐弯抹角道:“娘,爹还没回来吗?我想吃猪头肉!”
林母道:“想吃猪头肉,让二狗给你买去,你爹晚上才回来呢。”
她突然想起,告不告官还是应当先过问老爷。
于是,又对苏瑞道:“我不让人告官,老爷怎么想,我不管。”
言罢,不再管苏瑞和柳璃的哭诉,让家丁五花大绑,一路上敲锣打鼓送回柳家。
这柳璃可是清河县出了名的贞女。
全清河县登时如炸开锅的沸水,人人争先恐后,唯恐错过。
“我不相信!”一名小贩咬牙切齿道:“柳姑娘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败坏人伦的丑事?定然是林家那傻子失心疯,冤枉好人!”
“我看未必,”另一老者道:“林家那傻子不解风情,再贞的贞女,也耐不住寂寞。”
一名女子“呸”了一口,“不要脸!”
身穿绸缎的男青年轻摇折扇,神秘笑道:“你们都说错了,这事儿啊,我知道。”
“你知道?”
众人围上去,只有老者瞥了一眼,没反应。
“呵呵,我家就住在柳家隔壁,我当然知道,苏瑞和柳璃是青梅竹马,柳璃的母亲还要叫苏瑞的父亲一声‘表哥’呢!”
众人“嚯”地一声,仰身哗然。
“贱呐!林家为了娶她可是出了白银十万!”
“通奸者终身不能参与科举,苏瑞这辈子可算是完了。”
“未必,”先前那老者瞥眼道:“让箭矢飞一会儿!”
一名男青年道:“我也不相信柳姑娘会跟别人通奸!”
“是林夫人,怎么你还打算娶她啊?”
青年面皮涨红,却振振有词:“倘若林府休了柳姑娘,我必上门提亲!”
“嚯,你出得起十万两?”
女子唾了一口,鄙夷万分的看向那男青年。
“游街示众脸都没了,还敢要十万两?”
“我不许你们这么说柳姑娘!”
“贱!”
林府家丁敲锣打鼓,将柳璃、苏瑞送到柳家门前。
早有好事者,已经将这件事原原本本说给柳家。
柳崇焕站在门口,面色铁青。
李二狗按照林怀咏吩咐的,上前叉手礼笑道:“柳相公,人我们给你送回来了,按照律法,柳家应当把十万两聘礼还给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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