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婉如面色青白,低头扯着衣服不说话。
“这不是,不是你那个小姑娘吗?”同样被吓了一大跳的还有刘国庆,天知道他刚刚还因为这和张萧打架呢,一转头这姑娘居然和别人滚到一起了!
刘国庆仿佛看见自家兄弟头上冲天的绿光,正在连环闪耀。
同情的目光落到张萧头上,惹得他一阵无语。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胡婉如同志,这是您自愿的吗?”尽管万般不愿,但张萧作为全场唯一一个认识胡婉如的人,也只能站出来沟通。
胡婉如衣衫不整,披散着头发,半晌憋出个嗯,再不作声。
她不敢也不能说不是,张萧走后,胡婉如被安应台拦住递了杯水,她心里想着张萧,接过就一饮而尽。
谁知刚刚走了两步就身子发软,再然后,安应台就贴了过来。
现在只有她敢说个不字,安应台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胡婉如自知理亏,况且下了药的水杯还在不远处的桌子上放着,自然不敢多说,只能低着头,摆出一副任人处置的模样。
张萧听她这么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只能咬紧后牙,按规定处理。
“按规定来说,你们二人自愿在一起,这位男同志不涉及犯罪,可以自行离开。”
之前究竟自己眼瞎到什么程度了啊!
话虽这么说,但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件事还没结束,等他们二人各自的领导找来,才是一切的开始。
通报批评都是小的,说不定会被送去改造!
“咳咳,我说两句,在场的大家今天也都是为了找对象而来的,这不正好促成一对儿,安叔也算做个见证,一会儿啊,亲自开车送他们去登记!”
安良这会儿站出来打圆场,在场的众人也不愿得罪他,纷纷点头同意,毕竟,新婚夫妇和无媒苟合比起来,前者还是好听一点的。
张萧虽然不愿意,但还是被刘国庆强行拉走了,很快楼上只留下了安良三人。
“你跟我来。”安良一改刚刚的正气凛然,脸色阴沉,指了指安应台转身就走。
安应台也不客气,一把拉起地上的胡婉如,似笑非笑,“您不是说这是我新婚的妻子吗?我们夫妻一心,不用分开。”
“你!”安良眼睛一瞪,嘴唇嚅嗫,想说些什么,但又咽了回去,“那就一起来!”
三人一同进了间小会议室,安良守在门口看了半天,确认没其他人后迅速反锁了门,身子朝后一仰,整个人堆在椅子里点了根烟。
“你妈是叫陈换莲吗?”
安应台似乎早就料到了安良的话,依旧满脸讽刺,语气也不甚尊敬,“是,就是那个被您强行带走,又扔在半路上的陈换莲。”
“闭嘴!我那也是不得已!”安良大声呵斥,似乎想要以此来吓退记忆中故人的身影。
刚刚上楼时,安良好巧不巧看到了安应台后腰上的胎记。
那是个像胎记,又像疤痕的红印。
当时安应台刚刚满月,安良第一次抱他,就见他后腰处的胎记隐隐约约像个“雷”字,又恨又怒,顺手用香头捻了一下,这才留下了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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