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凭无据,你莫要血口喷人。”袁青脱下外套狠狠朝地上抛去:“我虽是读书之人,但并非手无缚鸡之力。打人也还是会的。”
袁青刚想上前问个清楚,那人竟嘶声喊道:“打人啦。凶手要杀证人灭口了。”仿佛有人要断了他的脑袋般一阵嘶叫,贪生怕死的模样实在令人反感。
门口围观看热闹的人,突然腾出了一条道,只见郑皓冬双手别在身后,缓步踏进了客栈的大堂。精气饱满,神采飞扬。
“又是你。”郑皓冬脱下了军帽朝一旁的桌上扔去,随后将椅子拉出,正摆在袁青的面前,缓缓坐了上去。而袁青伫立在郑皓冬的跟前,像极了一个犯人,与之相反,而郑皓冬像极了一个审官。
“说一说吧。你为什么要杀人。”郑皓冬扭动了下脖子,目光如炬的盯着袁青:“有什么动机?”
“我没有杀人。”袁青冷冷回应,他原本清澈的眸子,火山爆发一样蹿出了火焰。
郑皓冬挑了挑眉,雕刻般直挺的鼻子深吸了吸气:“上一次你夜闯侦查局,我已经网开一面了。今日公办,办的就是你。”
“公办?”袁青嗤笑:“到底是公办是私仇,郑局长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
郑皓冬谎称胎记男孩是自杀,早已被袁青识破。郑皓冬又何尝不知袁青擅闯侦查局的原因,他与曲清姝更是亲密,此刻想找机会除掉他,自然也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都退下吧。”郑皓冬一声令下,理事带着警员匆匆退出了客栈。掌柜的眼利,忙驱散了客人,将房客都带回了屋里,关上了客栈的大门之后,自己也识趣的躲进了账房里。
郑皓冬站起,卸下了腰上的皮带,将军装脱了下来。徐徐走向袁青面前,语如冰箭:“现在我们就来解决私仇。”说完便抬拳朝袁青的脸上砸了过去,袁青硬生生的吃了一拳才回过神。怒火冲冠,早已顾不上郑皓冬局长的身份,猛地抬脚朝他的腹部踹去,奋力反击。郑皓冬一个侧身,稳稳的躲开,随后端起长木凳,朝袁青的背部砸去。袁青一个转身,徒手接住了木凳,死死的将凳腿攥在了手中。
两人一人握着两个凳腿,双手已被束缚。郑皓冬见状,从凳下抬脚攻击。郑皓冬精通擒拿招式,而袁青在国外这几年,只是学了剑术,攻击性强,却防御性弱。唯有小时候酷爱散打,才学了几招治人的本事。
两人过招许久,仍然不见胜负。听见屋里骚乱作响,客栈大门外的理事和警员们一边拍门一边喊:“局长.....”
听见了下属的呼唤,郑皓冬停止了攻击。清了清嗓子:“门外候着吧。”随后握着凳腿的双手一撒,袁青突然失了横力,整个人连着长木凳一起弹了出去。巧的是,木凳腿钩住了郑皓冬衬衫的口袋,将其也连带拉扯了一番。两个人就这样一同跌倒在地,面朝天。
郑皓冬猛地翻身骑在了袁青的身上,正握拳准备砸向他的脸,见袁青丝毫没有闪躲的模样,便缓缓松拳站起了身。袁青竟觉得躺着极为舒适,久久不愿站起。
袁青躺在地上阖着目,所有的疲惫和倦意,使得他再无动弹的力道:“曲清姝被绑架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郑皓冬将军装又重新穿了回去:“跟我回局里。”
“我没有撒谎。”袁青猛地从地上坐起,一脸焦虑:“绑匪让曲家拿银票去赎人,若明天一早见不到我去送钱,他们就撕票。”
郑皓冬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冷笑:“为了脱罪你倒是什么都想得出来。让你拿着曲家的钱去赎人?我看是你想骗了曲家的钱畏罪潜逃吧。”
郑皓冬整理好军装,高喊了一声:“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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