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办公室里,容琛坐在转椅上,一手搭在桌边,坐姿很是随意,却透着冷然气场,压得在场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跟前站着几个人,站在靠前的历涛自知逃不掉,主动往前迈开一步,向他深深鞠躬,“三少,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全是我的错,是我没教好手下的人。”
容琛只是听,没有回答,眸色渐渐阴沉。
医生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早就在这威慑之下瑟瑟发抖,只敢偷偷瞧几眼角落里暖气的显示度数,这气场着实冷到令人怀疑。
明明看起来是这么好看一副皮囊,怎么就藏着如此强烈的杀伐气息。
半晌,容琛手指敲了下桌面,终于抬眸看去,“你们谁能告诉我,余念两个女人,是怎么从你们眼皮子底下不见的?”
众人心头一紧。
历涛还想开口保人,“三少,这件事不能……”
那两名负责跟踪余念的兄弟承受不住压力,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其中一名颤抖着开口,“三少,今天我们还跟平常一样,看着太太进了洗手间就守在外面,我们……”
历涛安排的两人还算是手底下资历较老的兄弟,本以为能力靠得住就行,没想到他们还生出一种大材小用的不满,完全不把跟踪余念这件事放在心上。
大概也是因为余念看起来就纯良无害,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一段时间的相安无事,也让他们懈怠下来。
“所以?察觉到异样,是在两个女人进厕所将近一个小时后?你们是觉得她们在里面生孩子吧?”
两名兄弟身形一颤,听得出容琛这口气已然不对。
容琛冷冽的眼风扫过,不紧不慢地敲着桌面,“你们跟在历涛手下多久了?”
“三年……有三年了……”
“三年。”容琛声音低低地重复一遍,唇边勾着一抹极浅的弧度,自顾自地感慨:“看来是不知道我以前的处理方式啊……”
闻言,两名兄弟顿时脸色煞白。
虽说只跟了三年,但是,容三少当年的手腕可谓狠辣,到现在道上提起容三少的名字还令人心生余悸,都说在这个男人手底下做事,就要有绝对的觉悟,要么活得风光,要么生不如死。
他对兄弟有足够的义气,也有足够的无情,这也是他当年小小年纪出来打拼,就能收获许多兄弟忠心的主要原因,无人不服,无人敢反抗。
如今容三少经商,不管道上的事,那些骇人的传闻却还在茶余酒后屡屡被人提起,两名兄弟怎么可能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另一名承受能力较低的兄弟慌神了,急忙连连磕头,“三少,我们错了,求你放过我们,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机会?”
容琛看向历涛,慢条斯理地吩咐:“当年这种事情是怎么处理的,就按着办,以后像这种废物就不要养了。”
“是。”历涛颔首应下。
“涛哥,你帮我们说句话啊,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帮帮我们……”
一阵哭闹和求饶过后,两名兄弟终究还是被人拽出办公室。
历涛心生不忍,犹豫着开口:“三少,我们已经很久没有送人过去了,这一次能不能……”
“离开道上太久,你也同情心泛滥了?”
容琛抬手抵着额角,“历涛,你跟我这么久,该知道我的规矩。”
历涛心下一沉,一时接不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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