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些人出去后,余念丢了个眼神给乔絮,看着她福至心灵地点点头,转身摇摇晃晃地朝着门口走去。
过了好一会,才返回到门边,冲着里面喊:“都走了,可以出来了,我们去喝酒啊!”
顾思谅从门后出来,警惕地看了眼门口,“真的都走了?”
“不然呢?把整个女厕所翻个遍,明天顾叔手下闯女厕所的消息传遍整个沅安市的帮会?”余念上下打量顾思谅一遍,“你又偷溜出来了?”
“嗯。”
顾思谅走近几步,垂着眼眸端详余念的脸庞,“这么久不见,你就不想我?”
余念扯了扯嘴角,“现在回去把那几个黑衣人喊过来,应该还来得及吧?”
……
景宫的顶楼是一家别具风味的露天餐厅,小提琴演奏家穿着一身黑色绸缎感的礼服,以繁华的沅安市夜景为背景,琴声随着晚风飘散。
顾思谅似乎对这里很熟悉,一路穿过餐厅都有服务员向他点头致意,他顺道要了两杯红酒后,领着余念走到缀着小灯的栏杆边上。
晚风凛冽,余念看了眼穿着单薄的演奏家,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现在艺术家讨生活都这么艰难了。”
“谁活在这个世界上,是真的活得无忧无虑?”
顾思谅从端盘上拿下一杯红酒递到余念跟前,“要能选择,我宁愿像她一样,至少还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能每天热爱生活。”
说着,他低头轻笑一声,“现在的生活,真是可恨得很。”
余念双手搭在栏杆上,轻轻摇晃着红酒杯,夜景像是融化在深红色的液体里,奢靡得醉人,莫名对顾思谅的话起了共鸣。
“谁说不是呢?生活不就是让人又爱又恨,还不得不坚持下去。”
顾思谅半倚在边上,微眯起狐狸眼,“你真的不介意那天了?”
这思维跳脱得余念差点没反应过来,愣了好一会,才无所谓地笑了笑,“介意又怎么样?不是你的错。”
“其实你可以不用管我。”
顾思谅扬扬眉梢,“我是顾家的独子,就算老头子真想搞三哥,也不会真的把我的命搭上去。”
“你这么说,我倒成了多管闲事了?”余念不悦地问。
“这倒不是。”顾思谅笑着凑近,“难道不是证明你真的在意我?”
余念一噎,忍住要把红酒泼上那张人畜无害俊脸的冲动,笑容格外僵硬,“我发现我一对上你,心里就只有一种情绪。”
“什么?”
“后悔。”
顾思谅依旧笑着,伸手弹了下余念的脑门,“后悔无效,反正你都做了。”
“以后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我一定找把剪刀咔擦掉。”余念装着凶狠的表情,还抬起手比划出剪刀剪下去的动作。
顾思谅握住她的手,那双狐狸眼扬起邪魅痞气的弧度,“说起来,那天我还是头一次在女生面前做那种事,我还挺好奇,你听的时候是……”
话还没听完,余念耳根子红得发烫,“闭嘴!”
“你该对我负责的。”
顾思谅手上稍微使劲,就把余念拽进怀里,两人距离瞬间缩短,余念更是像碰到烫手的东西,一个劲地推搡他的胸口。
“顾思谅!请你放尊重点!”
“你安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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