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脑袋空白一瞬,压根就反抗不了容琛的攻势。
“唔……”
她不安分地挣扎,等容琛睁开眼,才看清墨眸底下跳跃的危险火苗。
他睨了余念一眼,声音嘶哑地警告:“你再动,我就不放了。”
余念立马乖得跟小绵羊似的,眸光盈盈地看着容琛,“你……”
刚出声,余念就后悔了,这声音太黏腻了!
容琛没有动作,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努力平复不小心点起来的火,房间里安静无声,余念又不敢开口,不敢乱动,只能干等着。
他的头发半干,松松散散地耷拉下来,鼻息间全是湿润的香气,余念嗅着属于他的味道,心跳反而更乱了。
余念直觉得脸烫到快要烧起来,“你……可以了吗?”
沉默好一阵,容琛微微抬头在她的耳边吐气,呼吸明显不稳,“可以吗?”
余念脑子嗡的一声,斩钉截铁地拒绝:“当然不可以!”
容琛低笑,翻身躺在余念的身边,一把将她捞进怀里。
余念记起酒吧那一次,不禁有些疑惑,“你不是控制得很好吗?”
“那时候你不是我的女人。”容琛的下巴靠在她的头顶,声音轻柔得要命,“现在你是我的老婆,合情合理吧?”
余念无法反驳,乖乖地垂下脑袋靠在胸前,耳边全是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慢慢地,也不那么反感他抱着她了。
自从十八岁那晚之后,余念就很抗拒跟异性有亲密的接触,就算后来跟宋渝结婚,余念每天晚上都过得提心吊胆。
好在宋渝一直尊重她,从不为难她,直到离婚前两个月……
想到这里,余念急忙将自己抽离,心底凉成一片,再缓过来时,就听到容琛的声音低低地传来,“睡吧,我不动你。”
这一夜,到窗外天空亮起鱼肚白,余念才沉沉地睡去。
再醒来时,是被乔絮豪放的敲门声震醒,余念揉着眼睛睁开,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仿佛昨晚的一切只是浅眠时的梦。
余念从床上下来,光着脚走过去开门,险些被乔絮一个拳头砸到胸口上,“拆房子啊?”
乔絮爽朗地笑了起来,“这房子拆了,我可赔不起,念念,这房子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中了奖没有跟我说?还有那楼下的型男保姆是怎么回事?看不出来你这口味挺富婆的。”
对于乔絮这种变化,余念早就习以为常,从她们认识起,乔絮是这个个性,昨晚的不愉快,隔天一早起来就会被抛在脑后,跟选择性失忆了似的。
她不说,余念也清楚,再洒脱,也是自欺欺人,只是余念一直配合着从不揭穿。
“这房子就是我要跟你说的事情之一。”余念随手将长发扎成马尾,“你先去楼下等着,我回房间洗漱。”
“别别,我还是跟着你好了,那个型男保姆看着怪可怕的。”乔絮急忙跟上余念的步伐,一起回到房间。
余念奈何不了她,只好由着她在洗手间门口站着,在她意味深长地注视下匆匆地洗漱完,抽出纸巾擦了擦手,“你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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