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回到出租屋的时候,乔絮已经起床,穿着一件宽松的男式衬衫坐在飘窗上,阳光透过窗帘进来,勾勒出单薄的身形。
乔絮的眼神落在楼下,听着余念穿上拖鞋走来的声音,“那个男的是谁?”
“酒吧的一个客人。”
“不是个简单角色吧?”
“开大众能是什么角色?”
余念拿了医药箱走到飘窗旁边坐下,从里面拿出酒精和棉签,“你帮我处理下脸上的伤口。”
乔絮回头,惊得花容失色,“握草,你这是怎么回事?谁特么下这么狠的手啊?那男的还玩虐待?”
“不是他。”余念郁闷地白了她一眼,“我跟周蔓打了一架。”
随后,余念将在周氏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给乔絮听,这丫头一惊一乍,捏着的棉签戳了伤口好几下,疼得余念直拧眉。
乔絮骂骂咧咧完,拉过余念的手,突然深沉起来,“我觉得那客人的话,确实可以考虑。”
“考虑什么?你觉得他有那能力?”余念找了块创可贴贴在手腕,若有所思地问:“就算他有能力,我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值得他投入那么多?”
“别看他开的是大众,那可是低调里的豪车辉腾啊!越是这种财不外露的低调人士,身家越是可怕,你懂个屁!”乔絮戳了下余念的额头,“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你好好想清楚。”
余念垂眸,越往深处想就越是没底,容琛于她而言不过就是个见了几面的陌生人,还是个危险的陌生人。
他会帮她报仇?
想到最后,余念索性摆了摆手,“我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处理,其余的以后再说吧。”
……
距离最后手术时间越来越近,这几天,余妈妈一直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原本就消瘦的脸颊套着氧气罩,就只剩下一双眼窝深陷的眼睛看着余念。
余妈妈偶尔能含糊不清地念叨几个字,更多的时候都是把关心放在眼神里。
余念看着心疼,每次都是借着打水的时间,躲起来咬着拳头闷声哭一场,明明看着死神那枯槁的手就在她的眼前,她却无能为力。
而那个说要帮她的男人没了踪影,她连电话号码都不知道。
这几天,家里那些亲戚,一个个看到余念的电话都是避之不及,想起来连亲戚都如此,她还寄希望于容琛,未免太天真。
今天一早,医生就跟余念沟通了明天的手术,并且叮嘱一番手术费的问题。
余念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有些魂不守舍,路过病房门口还在往前走。
“念念”
这有些沙哑的声音坚持喊了三声后,余念才茫然地回头看去。
宋渝站在病房门口,穿着一身休闲装,袖子往上卷了两层露出结实的小臂,平常梳上去的刘海耷拉着,整个人都显得无精打采。
余念很久没看过宋渝这样不修边幅的一面了,从两人相亲到结婚,宋渝每天都穿得一丝不苟,连衬衫上有褶皱都会多说余念几句。
“你怎么会在这里?”余念微蹙着眉头问。
“我来看看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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