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兄,咱们俩也是老交情了,你就忍心我这大老远的跑过来,连口水都喝不着,就在门口干站着是吧?”熊才知道卓闻的脾气,也不恼怒,反而死皮赖脸的照旧拍门,反正只要拍的里面的人烦了,他就自己把门打开了。
谁知竹屋里头又传来一声冷哼,似是言语不善的道:“累了坐在门口的竹椅上歇歇,渴了自己在井里打水,歇好了就赶紧滚吧,老子还有其他的事要做。”
“嗨,其他的事哪儿有你兄弟我的事重要啊!”熊才依旧死皮赖脸的拍门,拍了好一会儿,手都酸了,里面硬是连个说话的声儿都没有,熊才歪着脑子怪笑一声,随即发出一阵哭腔:“卓家爷爷啊,您看您这孙子,真是不孝啊!你我两家多年的交情了,今日我特地来拜访,他竟然连门都不给我开!卓家爷爷啊!卓家爷爷啊!!”
熊才一连叫了两三声卓家爷爷,而且一声盖过一声,一声惨过一声,果然声音还未落,门就开了,卓闻一脸不善的瞪了熊才一眼:“要不是喜欢这儿的风景,老子早就搬走了,整天受你这瘟神的气。”
“嘿嘿,不开玩笑了不开玩笑了,您老给看看,我这小女娃子还能治不?”熊才听了这话脸不红心不跳的,腆着个肚子就跟着卓闻进了家门,熟门熟路的把曹子君放在客房的床上之后,一脸正经的问。
正是个艳阳天的午后,夏日的余热还未散尽,四处暖洋洋的,卓闻不作声,静静地望着外面许久,又摸了摸曹子君的脉搏,微不可觉的摇了摇头,低声道:“外面正是中午阳气最盛的时候,她身上的阴气却一点儿都未散去,不出七日,她必死。”
“什么?可是我给她喂了我熊家祖传的蝉膏啊!”熊才一愣,不可置信的道。
“蝉膏确实稀罕,在保命上也确有奇效,可这阴邪入体,可不是普通的药就能治好的。”卓闻的双眼不离曹子君的嘴唇,他迟疑了一会儿,轻声问:“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过命交情的兄弟的女儿。”熊才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卓闻点了点头,又不知道该不该把这唯一的救命方法告诉熊才了,以熊才这样对兄弟讲义气的劲儿,要是让他知道了,保不齐要赴汤蹈火的救人,可那些道门世家都是龙潭虎穴,岂是他一个家族没落的熊才能闯的?可作为朋友,又不该有所隐瞒……
“有啥话就说,咱们多少年的兄弟了。”熊才见卓闻犹豫,拧着眉头催促道。
“也不是没有办法救,只是有些冒险。”卓闻顿了顿,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道:“五大道门世家黄家有一颗名字叫养魂珠的珠子,可救她的命。”
熊才听了这话,脸色也逐渐阴沉了下来,一来是他们熊家曾与那五大道门世家有些嫌隙,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未曾有过多的联系,甚至说熊家在刻意的躲着他们,况且黄家所在的景云市离这儿千里之遥,就算是坐高铁一天到了,可要想找到黄家的真正住址,七天时间绝对不够,而且找到了又怎么样,黄家的老家主会把传家的东西说拿出来就拿出来吗?
答案肯定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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