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离犹豫了很久也没敢问起这件事。
蓝潼心里没他这件事毋庸置疑,至于具体蓝潼在外面和其他男人如何他也没资格去管,毕竟蓝潼不跟他和离已经是看在蓝父蓝母的面子上了,要是他再管东管西,说不定明天就她就又变回以前那副样子了。
蓝潼没察觉到景离的不对劲,她一心只想着怎么剥削陈耳朵。
陈耳朵的利用价值可不只是简单帮她找几个厨子和店面,蓝潼想着物尽其用,在陈耳朵有能力还清她二十五两银子之前把她所有的利用价值榨干。
或者让她永远也还不上,有钱的时候就骗她把钱都输出去,这样就可以无伤压榨一辈子了。
这么一想,蓝潼忽然觉得地主帽子似乎从陈耳朵的头上换到了她的头上。
她摇了摇头试图把帽子摘下。
景离出来进去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
树影摇晃,窗子外的明月伴随着阵阵微凉的风吹进屋中。
蓝潼沐浴完穿着里衣回来,背上的伤又该换药了,今儿洗了澡,把以往的绷带全拆了,不能跟昨儿似的胡乱撒点药粉就算糊弄过去了。
景离端着茶回到屋里就瞧见床上的帘子拉着。
烛火映着蓝潼坐在床上的背影,恰到好处的流利线条从肩直勾勒到腰,摇晃的床帘被照出一道引人遐想的影子。
看到这一幕,他仿佛整个人都被冻结在了原地,脆弱漂亮的脸上爬满了可疑的红晕,分明想赶紧移开视线,可眼睛却怎么也控制不住的看着那道身影,好像被胶水粘在上面了似的。
手里的安神茶端不住了,跟着手一个劲儿的抖。
叮铃哐啷的茶盖撞着杯口发出一阵不规律的敲击声儿。
蓝潼似乎听见了,缓缓偏过了头。
虽看不清表情,可影子勾勒出的侧脸完美的像是虚拟建模。
隔着几层薄薄的纱帐,景离仿佛能感觉到蓝潼的视线,适才还移不开的目光立刻直直砸向了地上,顷刻间头仿佛被千万斤重担子压了下来,无数晒干的稻谷从脑仁一路灌到嗓子,大气儿都喘不了一下。
蓝潼迟疑了片刻,问:“景离?”
景离颤颤巍巍地将安神茶放到桌上,窘迫地转身就朝着门外跑。
蓝潼却在确认了他的身份以后,出声叫住了他。
“别走,正好你来帮我上药。”
背后的伤口还没完全结痂,蓝潼刚才自己瞎涂的时候戳了好几次伤口,深可见骨的疤痕被戳的生疼,有几处结了痂的还因此又破了皮。
原本她还在思考要不要利用一下双镜子的反面折射,可听到景离的动静,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个枕边人可以用。
好歹妻夫一场,上个药总没什么问题吧。
又不做别的。
景离闻言,身体僵在原地,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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