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英给值夜的宫人们分水果时,顺便问了一嘴。
“冷蕊姐姐早些时候出去了,好像是有什么事。”
当值的小太监倒是看见了,听见寒英问,就回了话。
人好歹是有个下落,寒英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有些不高兴,再有什么事,也不能一去这么久啊,小主这里的差事才是最要紧的。
第二日寒英看见冷蕊,就问了她这事,她倒是态度很好,看出寒英有些不高兴,又是告罪又是保证的,寒英也就没和她计较那么多了,只是问起她昨晚出去干嘛了,她却总是三言两语给敷衍过去。
寒英进宫这些时日,也锻炼了些许脑子,隐隐约约感觉这事情不对劲,还是告诉了安陵容。
“你是说,她昨晚出了承乾宫,很晚才回来?”
“是,昨晚奴婢在里头伺候,就叫冷蕊看着外面那起子人,若不是宝鹃进来了,奴婢可能还发觉不了她不在这件事。”
“好,你和小竹子多盯着她吧,别叫她察觉了。”
安陵容心里微微泛起一丝寒意,这冷蕊是她亲自挑选提上来的,若是真有什么坏心,也就留不得了。
大半个月过去,余莺儿的禁足也解了,跪在养心殿外头唱曲,一唱就唱半宿,嗓子都给唱哑了,终于重获了圣宠。
富察贵人和安陵容说起这些的时候,两人刚给皇后请完安,往各自宫里头走,有一小段路还是顺路的,所以也就聊了一会。
只是没想到,余氏招摇的不像话,即便是给皇后请安出来,也是要坐着轿辇回宫的,好巧不巧,也是要从安陵容和富察贵人回宫的那条宫道上过。
余莺儿看着挡在前面的安陵容和富察贵人,漫不经心的摆弄了下指甲,还是上次要安陵容让道的那套说辞,只是上一次安陵容不欲与这种无脑的人争辩,也就让了,反正又不损失什么,最好还能捧着余莺儿早些踩到铁板上。
可富察贵人向来不是什么忍气吞声的性子,当即就冷了脸。
“我看余答应是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了,这宫里还没有堂堂贵人给一个小小答应让道的道理。”
余莺儿看富察贵人这么说,竟然很轻蔑的笑了:“我说富察姐姐,嫔妾放尊重了叫你一声姐姐,可这宫里,谁有皇上的宠爱,谁的位分就高,若是无宠,纵使位分再高,就算怀了龙种也没什么用,能不能生下来还保不齐呢……”
余氏这话是往富察贵人肺管子上戳,安陵容看她气得不轻,拽了拽她的袖子:“姐姐莫气,小心动了胎气。”
富察贵人听着安陵容的话,摸了摸肚子,算是找回了些理智。也幸亏这些时日她时不时来承乾宫,喝了些灵泉水泡的茶水,这才没有动了胎气。
“余答应此话,可是在内涵皇后娘娘?”
安陵容淡淡开口,只一句话就把余莺儿架在火上烤,这里离景仁宫没多远,余莺儿自然不敢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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