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落脚点(1/2)
婆婆眼中透露着温柔似水般的慈祥。
她轻轻安慰着小姑娘，柔声说道：
“宁宁这丫头是我孙女。”
“前些年的时候，我儿子死了，儿媳跑了，最后也死了，只留下这么个乖巧懂事的娃子。”
“娃子本来是个正常人。可两年前，我被当地的帮派给绑了，他们打断我双腿，逼着我交出这栋老宅的所有权......”
“后来，还是娃子跑去接引厅，喊来了公家的人，才将我给救了出来。”
“那群畜牲被公家给清理了一顿，但并没有清理干净，有几个杂碎跑了出去。”
“'这几个杂碎为了报复我们。有一次晚上，他们偷偷摸了进来……”
婆婆的语气忽然变得低沉，哽咽。
“他们当着我的面，打断了娃子的腿，挖掉了娃子的眼睛！”
“我瘫在病床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娃子被那些人虐待，被拳打脚踢，我恨啊......我恨啊！”
“要不是后来动静太大，引来了周边邻居，我们祖孙俩怕是早就死了……”
“自从那以后，娃子就再也没开口说过话……”
“都是我害了娃子啊......”老妇人眼中泛起晶莹泪光。
小女孩抱住了她，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却仍是竭力摇头。
婆婆抚摸小女孩略显干燥的发丝，神情里满是怜爱。
“这些年我瘫痪在床，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务都是娃子在帮忙。”
“她白天出去捡水瓶，捡纸盒，中途还得随时回来照顾我这个废人，她多懂事啊？”
“今儿个是中元节，娃子拿自己攒下来的大部分积蓄，买了些肉和冥币，想着凌晨的时候去烧给父母......”
“那么怕鬼的娃子，却在大半夜一个人跑去了十字路口……”
“再然后，她就遇到了你。”
婆婆望着江白，问道：
“客人，你说这么懂事的孩子，命咋就那么苦呢？”
江白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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