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歌顿时羞得脸通红,跟刚刚比起来,那是脸都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了。
她锤了锤云景珩的肩膀,“你再说这么无耻的话,下次我可就不来太子府了,到时候你被哥哥他们折腾,我也不会帮你了。”
这是把小姑娘给逗得人生气了,现在已经开始放狠话了。
但是这种狠话,怎么听都觉得没有一点的威胁性,反而听了让云景珩心里更加舒畅。
云景珩拉住容止歌的手,对她轻声道:“你真的做得到吗?我不信你能舍得。”
容止歌一下卡壳,“无耻!”然后一把甩开了云景珩的手,气冲冲地从他怀里出来,“我怎么就做不到了?那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明天起我就再也不来太子府了!”
这可不能逗了,再这样逗下去,媳妇都要气走了,云景珩连忙抱住容止歌,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蹭着她的脖颈,“别生气了,你知道,我就是逗你一下。”
容止歌抿了抿嘴,不满地道:“云景珩,你到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心眼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云景珩笑道:“这难道不是因为你我才会变成这样的吗?”
实在是小姑娘的反应太好玩了,所以云景珩从总是想要逗逗她,每次都能从容止歌的身上找到不一样的乐趣,让云景珩愈发地喜欢,爱她这个人。
容止歌都不知道,云景珩现在对她的爱意有多么的磅礴,如果有朝一日容止歌消失的话,恐怕这个世间对他来言,都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了。
还不如毁灭得了。
容止歌哼了一声,然后一把推开云景珩,“不聊了!我走了!就知道取笑我,你这身上的药就自己擦吧!”
她从身上摸出个药瓶塞到了云景珩的手上,就气呼呼地离开了。
云景珩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药瓶,知道这肯定是她从紫昙那拿来的,因为她不善医术,这种精妙的药,就只能是紫昙能做的出来了。
不管什么时候,容止歌都是第一时间担心他的身体。
其实这一次,对于云景珩来说,容清沉虽然下手的力度是狠了一点,但是容清沉却在跟他的对峙中,已经表达出了对他的认可。
好像这么久以来的努力还是有用的,容清沉也知道折腾云景珩这么久也够了。
身为一国的太子,能为了容止歌,这样跟他们身为臣子的人拉下脸来如此恳求,只是想要娶自己的妹妹为妻,容清沉也明白了云景珩的决心。
这么久的时间,容清沉已经看清了云景珩对容止歌坚定不移的爱意,所以容清沉也就没有理由再去阻止他们两个人了。
既然容清沉不阻止,那容清文和容清河,自然是没有理由阻止了。
云景珩觉得也差不多能把两个人的婚期给定下来了,而且趁着成亲,他以为如果把这个消息放出去的话,一直蛰伏不动的云修延和云明轩,是绝对不可能没有动作的。
他是在赌一件事,他必须要在跟容止歌成婚之前,将一切障碍全部扫除掉。
否则,要容止歌一直被云修延和云明轩这两个不稳定的因素威胁着,他便始终没有办法能够好好地跟容止歌长相厮守,这是自己绝对不想看到的。
云景珩紧紧地攥住了手,已经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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