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当着所有人的面。
盛蕴心中一惊，捏着帕子的手指不断用力，指甲都嵌进了掌心。
“捉摸不定，是什么意思。”
夜无双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就笑了。
“你和小世子可曾行房过？”
盛蕴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但还是如实摇头，抿唇道。
“夫君身体不好，平日里我们都是分房睡的，而且，他晚上基本不让人守着，说是发病的时候不好看。”
夜无双眼底的深意越发让人难以琢磨了。
“你若是当真想知道真相的话，不如晚上试着和他独处一室，但是，最好还是不要轻易尝试，因为你看到的，不一定是你想看的。”
说完这话，不等盛蕴反应过来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夜无双就带着两个小童离开了。
顾氏哭天抢地的喊了一圈，这才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连忙上前拦着，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
“神医，别走！求您了，求求您救救我儿子，若是连您都不愿意救他，那这世界上，就真的没有他活下去的门路了啊！”
顾氏哭得凄惨，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跋扈。
夜无双依旧是冷脸，只是这次，却并没有拒绝，而是转头看向盛蕴。
“世子妃，可愿救？”
顾氏愣了一下，下意识就像威胁，却不想盛蕴压根不给她施展的机会，直接点头。
“但凭神医吩咐。”
“好。”
夜无双点头，在其他人反应过来之前，抬脚就走。
这次顾氏不知是因为震惊还是其他，竟然没有拦着，只是转头看向顾氏，眼神复杂。
盛雪衣听完刚才绿萝的言论，心绪久久不能平静，这会听到他们说的话，顿时就直接炸了。
“不行！夫人，求您了，我姐姐身子柔弱，已经不能够再经受这非人的对待了，夜神医，用我来试药吧，我身体很好，就算是遭遇再多的痛苦也不会有事的，求求你放过我姐姐吧。”
她面色惶恐，不管不顾的扑过去抓住夜无双的衣摆。
夜无双知道她误会了，却也没有想要解释，反倒是抬起眼眸说道。
“你这小丫头还真是有趣，你姐姐都已经丢掉半条命了，你们欠贺兰家的，早就已经还清了，你为什么还苦苦哀求？哪怕是以自身做鼎炉，也要去救他呢？”
盛雪衣面上闪过一抹茫然，但很快又变得坚定了起来。
“世子重情重义，乐善好施，这样的人本应该长命百岁，如今这样的结局当真是配不上他的好，所以我愿意用我的一切来换，换他身康体健，和姐姐白头偕老！”
她的目光坚定，像是在赌誓一般。
夜无双面上多了一丝兴致勃勃，但是还不等他开口，盛蕴就直接把盛雪衣拉到自己，目光不悦的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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