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洛青书拂袖蹙眉,刘庆也觉得赵喜荒唐,正要说话,洛青书指责起刘庆。
“这个叫张希的,一介白身,你和赵喜同为士族,怎能独善其身!还是说,你觉得让寒门赢了士族子弟,你很有脸面?”
刘庆被洛青书说的哑口无言,但是他还是觉得赵喜就是不对,但是此时不是起争执的时候。
洛青书看着赵喜狼狈的身影,“在下洛青书,听闻张希公子才高八斗,不是青书可有幸见识?”
赵喜听见背后这道声音,欣喜不已,他知道救兵来了,才不管张希答不答应,他立马把洛青书迎上台来。
洛青书见赵喜谄媚的样子,虽然瞧不上,但是士族的脸面也容不得张希这样的人践踏,洛青书站到了台上。
作为裁判的冯老看不下去了,“小子,这场文斗都还没有结束,下去!”
洛青书正眼都没瞧冯老,“您说笑了,为了同窗之谊,还请前辈见谅。就刚才的文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赵喜输了,在下接着比,不算违规吧!”
台下的越语也给张希说了此人的背景,洛青书,洛涤项的独子,洛涤项是九千岁的老师,如今官居左相一职,可谓是中州士族子弟第一人。
冯老被气得吹胡子瞪眼,还想说什么,张希安慰着他:“前辈,没事,今天来一个我赢一个,来两个我赢一双!不过先说好啊,这打脸小的来了老的,我可不认人了啊!”
“我看谁敢!”冯老给张希撑起场子。
“那小子就先谢过前辈了。”张希给冯老拱手行礼,又看向不可一世的洛青书,“不知这位公子可要比试什么啊?”
洛青书一锤定音,“即兴作诗。”他是白马书院数一数二的作诗高手,哪怕就算放眼四国,他也觉得自己寥有对手,今天定要让张希这样的白身明白,他和我们这样的士族的差别。
张希埋着头,肩膀耸动,楼上的秦歌还以为他哭了,“九千岁,这小希子也太可怜了吧,你也不说下场解救一下?”
戚稷看了眼台上的张希,又看了眼想看戏的秦歌,摇了摇头,他哪儿是哭啊。
“哈哈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要是接着对对子,说不定张希还有可能落败,但是比作诗,屎都你打出来,“洛公子还真是善解人意。”
“张公子谬赞了,正逢嘉禾宴,路上摆满了菊花,不若就咏菊如何?”
张希摆摆手,毫不在意,“我都可以,你先来吧。”张希怕自己一出手,这位洛公子落荒而逃了怎么办?
洛青书来回踱步,站定,“花开寒露洗尘埃,花心如珠闪烁开。秋霜点缀花苞上,独秀傲立备寒来。”
台下的百姓拍手较好,冯老也是点了点头,“不知张公子可有高见?”
这不是送上门来打脸吗!张希耸了耸肩,“一般吧。”
洛青书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张公子好大的口气,那请张公子让在下见识一下您的大作吧!”
张希连踱步思索都没有,直接开口,“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中州,满城尽带黄金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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