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言亦不会从书信上,透漏齐临朝政的一星半点。
她知楚知衍爱她如命,疯了般的攻打长安,丝毫不给他也不给齐临留喘气机会。
但他亦不会过问齐临的消息,若从信中透漏,便是折辱他,更是折辱她自己。
早朝,齐临紧紧拉着她的胳膊,坐在龙椅上。
众臣皆见怪不怪,睁只眼闭只眼,皇上都能在皇后宫中打地铺,他们能说什么?
起初又不是没说过,根本就装做没听见,无视他们的劝谏。
新晋户部尚书开口道:“回皇上,臣听闻,那孽畜萧氏的母妃,还埋在庆昌皇陵。”
“不若我们挖其坟墓,将其遗骨放于两军交战之地,就不信他束手就擒。”
齐临听闻,偏头看向沈妙言。
只见女子拳头紧握,低头不语。
众臣皆跳出来反对:“这…此法子太过阴毒,不妥不妥。”
“两国交锋,该堂堂正正,崛起坟墓要挟,这是让逝者不安呐!”
“诸位大臣,此言差矣,这本就是两军交战,手段而已。”
“这……”
林启刚要出来阻止,便见沈妙言突然抬起头。
似笑非笑的看着户部尚书:“你可有父母?”
“老臣,自然是有的。”
“父母可已逝世?”
“正是,老臣父母命苦,老臣还未…”
只听“砰”的一声,齐临面前的砚台,便扔到户部尚书的头上。
她缓缓起身,走到血流不止的户部尚书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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