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阮馡深深地看了君晏霆一眼。
他已经是王爷了,王爷再高就是皇上?
莫不成老皇帝还有意将皇位传给这男人?
她可是知道,古代的皇后,都是名门世女,就是一个妃嫔,也不可能是一个御医之女。
唯一的可能就是,老皇上要用她爷爷和爹来给君晏霆治病,再加上原主懂医术,不管以后阮家是来送药还是来给君晏霆解毒,都有了由头。
而且,等到君晏霆功成名回京的那一天,她一个御医的女儿,即便封为妃,那也是祖上荣耀,要感恩戴德的事情。
想到这里,瞬间觉得老皇上的心眼可真多。
难怪赐婚之后,连婚礼都没办,就让他们上路,到时候回京贬妻为妾也有了说头。
阮馡愤愤不平地看向君晏霆,可男人只顾赶车,理都不理她一下。
她推了推男人说道:“君晏霆,我同你商量一个事情好不好?”
这边路不好,颠簸再加上女人的力道,君晏霆差点掉下去。
“我正赶车呢?有什么事情只管说,别动手动脚的。”
阮馡翻了一个白眼,他大爷的,他们父子俩算计她还这么凶。
可偏偏这个皇命难违的时代,一张圣旨,就如同一把枷锁套在了她的脖子上,她想要打开锁,暴力不能,只能来软的。
这才说道:“君晏霆,若是我把你身上的毒解了,你给我一个承诺好不好?”
君晏霆突然转头,直直地盯着她,良久才问道:“什么承诺?”
“我现在还没想好,想好了再告诉你。”
看着女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可总觉得她没什么好心,这个承诺更没什么好事,就抿着唇说道:
“那就等你给我配出解药再谈。”
也是,她现在还没有找到给男人解毒的办法,又如何能让他轻易地给出承诺?
阮馡便不再说话,心中则想着等回头给阮家去封书信,让人家送来一些关于毒的书。
刚才女人喋喋不休,总是惹他生气,现在又安静得像个隐形人,他又莫名觉得不自在。
只能拿着牛来出气,一鞭子一鞭子打在牛身上。
阮馡看不过去睁开眼睛说道:“牛好好的又没得罪你,你哪根神经末梢出了问题?这么虐待牛!”
“谁让它偷懒跑这么慢!”
“它哪里偷懒了?谁不知道牛本就走得很慢。你若是想快,直接用马呀。要不然你自己下去跑也成。”
君晏霆狠狠地盯着阮馡问道:“你是不是一天不气我,一天不给我唱反调,一天不损我,心里就不舒服?”
“我可没有。你别冤枉我!”
“哼!”男人冷哼了一声,不理会阮馡,继续赶牛车,倒也没有再抽牛了。
这一路走着又慢又无聊,路并不好,她又没办法看书,就说道:“君晏霆,你给我说说越北城吧!”
见女人终于肯主动搭理自己了,君晏霆嘴角慢慢的上扬,一副嫌弃的语气:“你问这个干什么?越北城有什么好说的?”
“不说就算了!”她也是太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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