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的周南也摇下车窗,冲外面的时越说:“赶紧上来,这停车不安全,我们董事长又不是跑滴滴的,要你车费干嘛。”
时越闻言,便拉开后座的车门上去。
他侧目瞧了端坐的顾言峥一眼,便说:“谢谢。”
车子重新启动,顾言峥视线从时越脚上收回,重新专注他的电脑屏幕。
这会儿上了车,时越才感觉脚底板疼,他的脚背上,不知被什么划了,已经有几道细小的口子。
他放松身体靠在后背上,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此刻浑身上下都疼,之前冲了半个小时的凉水澡,这会儿头很疼。
他人累,心更累。
车里很安静,谁都没说话,只偶尔听见顾言峥敲键盘的声音。
鼻尖萦绕着顾言峥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男士香水味,这样的环境无疑成了温床。
时越浑身疲惫,没一会儿便歪着脑袋睡着了。
一个转弯,时越歪着的脑袋就朝旁边的顾言峥靠过去。
顾言峥眼睛盯着屏幕,眼角余光瞥见朝自己靠过来的人时只腾出一只手接住朝他压过来的脑袋。
他另一只手拿起一旁的抱枕,将时越脑袋往回怼了些,便把抱枕挡在两人中间。
时越许是太累,没有转醒,就着两人中间的抱枕靠着,睡得很熟。
前排周南从后视镜目睹一切,便扭头问顾言峥,“董事长,要不要叫醒他?”
顾言峥淡定坐着,没有抬眼,“不用。”
车子一个多小时便到市区,时越也靠在抱枕上睡了一路。
顾言峥合上笔记本,便把一个抱枕之隔的时越叫醒。
时越头疼得厉害,他按了按眉心,睁眼时发现自己斜着身子靠在顾言峥身边时立刻坐直身体,挡在两人之间的抱枕也随之掉了下来。
“不好意思啊。”时越开口,嗓子很干很痒。
他想,他可能感冒了。
顾言峥扭头看他,“到市区了。”
“好,谢谢,那我先走了。”时越揉着酸痛的脖颈,跟前排的司机和周南打了招呼,便打开车门下去。
这里离他的出租屋还很远,时越就近找了个百货商店买了双拖鞋,便坐在商店门外的石凳子上发呆。
医院前后费用一共一百多万,他把卖血卖肾的法子都想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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