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吓得不轻,跌坐地上,眼泪已经撑不住就要往下掉。
他看着薛洋,扯着戏曲的调子,“官人莫怕,大师他自会将头缉拿!”,唱罢,松开薛洋的手,看着他狼狈的跑出庙宇外。
薛洋喘着粗气,身后是男人的声音。
“哈哈,如果你们找到了纸人的头,记得还回来。”
寺庙里一时间只剩下男人的声音,纸糊一样的瞳子,望向紧闭的大门,“好戏就要开场了,就等角儿来登台。”
出了寺庙门外,薛洋三步一回头,总感觉身后有人什么东西跟在自己身后。
他紧紧贴在马龙和金志义身后,同类身上的温度,暂时让他驱散心底的严寒,前面两人低头出声,说着什么闲话,他想要听清。
但林间风声太大,只剩树叶摩擦声。隐约中他从风中捕捉到一道断断续续的声音,在林中四面回荡。
他试过询问前面的人,但他们都打着哈哈,直言他就是最近压力太大。
不敢细想,努力不去注意四周的响动,只当是自己太累,导致有些精神荒芜,他怕再仔细听下去,真让自己听出个什么名堂。
低着头,心底苦闷,自从来了这鬼地方之后。碰见的人都怪怪的,先是哪个中年妇人,追着自己问我家里的名字,又是老屋里的——
一想到这里,心底发毛,忍不住又扭头去看身后,特别是刚刚的男人,抓着他唱戏,看着身材干巴巴的,抓人力气却是很大。
他盯着自己的手腕,上面有着清晰的五道指痕。
摇晃脑袋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多年以来的直觉告诉他,这座村子明显不对劲,甚至在这之前,外面就流传着村子里闹鬼的视频。很早之前封门村这块已经就是荒村,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人出来,可若是——
他不敢在想下去,若不是自己有着非来不可的原因,自己恐怕永远不会来这地方,可抬头,眼前早已不见马龙几人的身影。
“有人吗?”
薛洋慌了神,偌大林子里只剩下他的回音。
他站在原地仔细去听,山风里有着女人的声音,可突然他呆愣在原地,声音愈来愈清晰,也愈来愈近,牵扯着他的头皮。
起来呀、孝家咦.
起来了,孝男孝女.
你们爹去到玉皇阴地.
被绳拴在玉皇阴间.
......
他侧着耳朵想要听清,山风里,女人用着哭腔唱着不知名的调子,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这不像是活人的声音。
回头,他越发觉得身后跟着什么东西,强装镇定的选定一个方向奔去,看着两旁景物在眼中倒退,惊起灌木里的鸟雀。
他扶着一棵松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脏剧烈的跳动,驱散掉心底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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