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基地里越来越多的人来来找他交换血液,陆陆续续的,男人来者不拒,这个交易为他和他的聚集点带来了各种能源,甚至包括武装力量。
没有那个男人能拒绝这些让自己强大的配置,灌满了了火药味枪/械能激发出任何一个男性最原始的血性,经过他的手送出去的血液越来越多。一切变得越来越顺利。
只有木九内心的不祥预感越来越强烈,他试图阻止男人收集这个东西,但被他拒绝了。
人类语言远远超出了木九的理解范围,他根本来不及,该来的还是会来。
直到最后一天晚上,这一天的夜晚和平常别无二致。天空中最后一颗星星被云层遮住,一声尖叫撕开了矫饰的太平。
这是一场集体性的异变,有人看见睡在对床的同伴头颅像花苞一样裂开,里面伸出滑腻的触手,沿路滴下腥臭的血水,没有选择绞杀所有看到的活人,一个,十个,五十个……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收割这些可怜的、不值一提的生命。
这天晚上,没有任何一个人逃出来,除了木九。
于是他又开始了漫长的流浪。
后来他又遇见一个有点瘦弱的男人,他鼻梁上架着粗劣的自制眼镜,眼神和肢体动作流露出诚惶诚恐的气质。他也看见了木九:“你也是一个人吗?我也没处去,咱俩干脆搭个伴……”
木九和他搭伴的时候听懂了很多基本的生活词汇,像什么吃啊喝啊跑啊,反应的比谁都快。
但是这个男人好像一直很孤独,一路不停地捡人,像捡到猫狗一样简单粗暴,有男有女,不问姓甚名谁,队伍很快扩大到几十个人,大家一起想办法活下去。
他后来又捡回来一个不怎么友善的地包天,和一个断了腿的老女人,并对他们一视同仁。
他们一起藏在一处地下车库里,唯一的广播没有一丝信号,沙哑的闪烁着,他们在门口布满了电网,在这里苟延残喘。
最后他疯了,天天站在车顶上做什么演讲。
只有木九没有嫌弃他,现在只是变得更臭了而已。
。
不知在地下待了多久,木九终于被救出去,虽然情况有点小偏差。
江钺全程拉着脸在路上狂飙,夕阳最后的余晖铺开在干涸的土地上。而罪魁祸首坐在旁边,额头一点一点,表示睡得很香。
就在刚才,江二队长生平第一回被“礼貌”问候,最可气的是站在他面前的少年一脸该死的纯粹感,眼神里透露出第一次和人类交流的慎重和忐忑,甚至还带着一点跃跃欲试。
像极了几百年前的华国人第一次见到老外时说了一句“哈喽”,多稀奇啊!顿时又解锁了一个人生阅历。
木九恨不得跟在他后面多交流几句,好让阅历多解锁几次。于是他跑到人家面前认真的盯着,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鼻子:“我,木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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