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许久,眼见宜修要不耐烦了,甘氏作为侧福晋弱弱表态:“福晋,妹妹还有弘昀需要照顾,怕是不能胜任。”
这话要是让弘昀听见都得白眼翻上天,他们母子俩到底谁照顾谁啊,她自己真是一点数都没有。
甘侧福晋这话一出,所有有孩子的女人,都有了现成的理由,争先恐后得说着自己孩子。
没孩子的只能捏着手帕,绞尽脑汁想借口。
这时候李静言突然对着柔则发难:“要我说大伙儿都别跟柔侧福晋抢了,柔侧福晋跟爷最是情深义重,恨不得日日黏在一块儿。
如今,爷遭了难,柔侧福晋定是心急如焚,不若就让侧福晋去吧,也算成全侧福晋的一片真心。”
李静言至今还记得初入府时受得屈辱,这次有了机会让柔则难堪,自然不会放过。
这话一出,其他人刷地一下看向柔则,这些女人就没几个不讨厌柔则的,有机会当然是落井下石咯。
好话不要命得夸,属实是在把柔则架到火上烤。
柔则拧着帕子涨红了脸,却实在没有勇气应承下来。
那可是时疫,传染性极强,九死一生的时疫啊。得上了就只能听天由命。
她身子这般羸弱定是受不住的。
若是命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这么想着柔则竟然抖了起来,两眼一闭当即晕了过去,引来一阵阵嗤笑声。
她那恋爱脑在生死攸关之际竟然奇迹般的治好了。
宜修瞟了眼门口处的阴影,知道该听的人已经听到了。
于是叹了口气说:“既然没有妹妹能去,那便由我这个福晋亲自过去吧。
我与爷夫妻一体,自当生同衾,死同穴。”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
她们松了口气的同时,不禁有些羞愧难当。
家世比不过,子嗣比不过,如今胆量、真心也比不过,她们输得心服口服。
就连柔则看向宜修的眼神都不同了,连直视她的底气都没了。
她当真不如宜修,这次她输得很彻底。
“我跟爷不在这些日子,一个个都安分点。
闲来无事都给我去佛前为爷祈福去,如此一来爷度过此次难关还能念你们一句好。
若是有人心怀不轨,惹出什么岔子,在这要紧时候添乱,就可别怪福晋我回来后不留情面!”
说完,剪秋扶着宜修率先离场,留下一堆女人面面相觑。
宜修本就打算自己过去的,就算不为了胤禛,为了弘晖她也得去一趟,她的好大儿可不能有事啊。
再说,现在胤禛还不能死。
他若是死了,弘晖就彻底与那个位子无缘了。
而夺位失败的皇子及其家眷又有几个能得善终的呢?
皇上直接传位给弘晖的几率微乎其微,甚至比胤禛纳了苏培盛的概率还低。
先不说直接传给孙子辈能不能行,就算可以,皇上也只可能传给他最爱的孙子弘晳。
这样就是传八次也轮不到弘晖。
更别说传给孙辈并不可行,看隔壁朝的建文帝就知道了。
当有德才兼备异常优秀的叔叔们在一旁虎视眈眈时,那个位子小年轻根本把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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