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再怎么不舍,该来的总会来。
宜修带着一众人送别了胤禛和弘晖,年世兰让颂芝给她化了个病弱妆,悄悄躲在后面跟弘晖眉目传情。
柔则看着胤禛身边的赵氏和费云烟气得直绞手里的帕子。
她自己身子骨弱,此次出巡塞外路途遥远,胤禛怕她受不住,就没带上她。
柔则知道胤禛是在为自己考虑,但还是挡不住心里的酸涩。
其他人看到柔则这副模样,熟练地翻了个白眼,回回都搞这一出,真烦人。
等人影都看不见了,宜修拉着剪秋、年世兰头也不回得往院里走。
因着年世兰还在装病,她们走得并不快,一路说说笑笑倒也自在。
这府里没了男人就是清净。
有孩子的养孩子,没孩子的打扮打扮自己,练练才艺,偶尔去处得来的姐妹那边串串门,一时间倒也算得上和谐。
年世兰终于解了禁,日日往宜修那边跑。
逗逗小叔子,她们凑起来人多,还能一块儿斗斗牌。
这里说的斗牌其实就是打麻将。
宜修她们用的麻将牌,以象牙为面,竹木为背,条、万字为主,精美别致。
剪秋看过跟后世的麻将相差不大,就是把牌中的“中”、“发”改为“龙”、“凤”,用以彰显皇室尊贵。
宜修、年世兰一个个都是有钱的主。
随便摆上一小盆金银裸子放在手边当筹码。
剪秋玩了一天赚的比半年月例还高,看着面前堆成小山似的筹码,她才刚咧开嘴笑了几声,就被无情地踢出牌局。
换了绘春过来,这下大家都高兴了。
只有剪秋懊恼得想着真是大意了,早知道她们这么玩不起,就该让让她们,细水长流才是王道。
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她只能搬着小板凳坐到宜修身后看着她们玩。
就这样,一个个还时不时往往这边看几眼,防着她给宜修提示作弊。
最后甚至塞了个捣蛋鬼弘历过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年世兰肚子日渐显怀,小脸也跟着圆润起来,每日一醒来就是吃喝玩乐,好不快活。
只有晚上夜深人静时,才会想起她那远在塞外的丈夫以及他隔三差五寄回来的书信。
书信都被年世兰放到专门的匣子里,如今匣子已经被挤得满满当当。
算算日子,新的信昨儿个就该到了,也不知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岔子。
到底是天高路远,晚上几天应当也是正常的。
这么想着年世兰稍稍放下心来,只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心里总是萦绕着淡淡的不安。
这一等就是五天过去,弘晖的信迟迟未到。
这下不止年世兰,就连宜修都有些坐不住了。
打麻将牌频频出错,还给绘春点了好几次炮。
绘春这一会儿赢得次数,比这个月都多,喜得她呲着大牙直乐。
就在这时,有小太监急急匆匆来报:“不好了,福晋,出事了。”
“什么?”
一听这话,宜修和年世兰坐不住了。
连忙追问:“到底出什么事了?细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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