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春不开心,绘春心里苦。
来庄子这些日子自己算是彻底失宠了。
连着半个月,连格格的面都见不上。
不止是她,绣夏和染冬也一样,一来庄子就像被放逐了一样,整天无所事事,闲的都要贴膘了。
要只是这样,不干活还能白拿月钱,绘春肯定是乐意的。
问题在于,跟格格一块不见了的还有剪秋这个死对头,这才是让绘春难受的地方。
试想决定你工资和未来的主子,跟你讨厌的马屁精同事越走越近谁能开心的起来?
不止如此,她们三个还被限制了自由,院外都有侍卫把守着,不让随意进出。
前几天还好,随着时间流逝,绘春越来越心慌,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看着绣夏、染冬两个没心没肺的样子,绘春心里憋了一肚子话都不知道找谁说去,心里堵的难受,肉眼可见的憔悴了。
而另一边被念叨的剪秋连打两个喷嚏,把一旁的宜修都吓到了。
赶忙急切的把窗户关上:“剪秋,你这才刚出完痘,身体正虚着呢,万万不可贪凉,快去床上躺着。”
说完也不等剪秋反应就把她塞回床榻,拉过被子就给她盖上,还贴心的掖了掖被角。
剪秋刚下床没一刻钟又被赶了回来,感受着被子里的余温,有些许无奈。
“格格,你要相信自己和太医的医术,奴婢真的已经痊愈了,躺了这么久骨头都要酥了,能出去透透气就最好不过了。”
剪秋的诉求,宜修已读不回。
宜修装作没听到,自顾自的练起了毛笔字。
安静放松的环境和温暖舒适的被窝,再伴随着宜修那边传来的墨香。
剪秋思绪变得迟钝,泛起浓浓的睡意。
躺在床上剪秋脑子里都是,一想二骂三感冒。
看来刚刚是有人骂自己了,大概率是绘春那个小心眼的丫头吧……
想着想着,剪秋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最近这些日子一直紧绷着神经,确实累坏了。
之前剪秋跟三袋长老聊天时意外听到了不得了的信息。
他说手底下有个小兄弟吹牛说自己撑过了天花,就跟洒洒水一样,该吃吃,该喝喝一点没耽误。
还是脸上身上痒的受不了,没忍住挠破了痘痘,留了坑疤麻点。
后来经人提醒才后知后觉想着自己是不是出痘了。
据他说从十几天前开始,他有些发热。
那个傻子这段时间都在郊外农庄讨饭,没办法,城里竞争太激烈,他打不过别人。
这一发热,顿时觉得自己怕是要不行了。
这还没到寒冬腊月就感染了风寒,怕是要过不去这个冬天了。
身为乞丐的他,可没有银钱去抓药看病,只能听天由命。
他不想跟老乞丐一样死了以后被扔到乱葬岗,被野狗分食,死无全尸。
他可不想因为这个落得没法投胎的下场,也不想投身畜生道。
于是,他撑着病体找了个破庙,从后头开始挖洞,用树枝、石块甚至是自己的手不停的挖。
只求挖的深点,再深点,死后能得个安宁,不被野狗扒拉出来。
发热没几天,身上开始起疹子,浑身瘙痒难耐。
小乞丐还以为是自己太久没洗澡的缘故,也没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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