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胤禛和柔则还在你侬我侬的听着三位府医挨个说着把脉的结果。
总的来说就是柔格格确实怀孕了,已经一月有余。
只是柔则身子有些弱,还需好好调养。
虽然胤禛很高兴心上人有了身孕,并且担心她的身子,但是就这一会儿功夫,同样问题柔则都问七八遍了。
这大同小异的话,听的胤禛耳朵都要起茧子,闭着眼都能背下来,早就不耐烦了。
只是想到柔则有多么期待这个孩子,还是强忍下心中不耐。
这时外面传来的喧闹声,给胤禛的烦躁又添了一把火。
“苏培盛,何人在外吵闹?”
胤禛语气不善地诘问。
苏培盛听到声音,立马走了进来,神情满是慌张:“爷,是福晋身边的剪秋,说是大阿哥病了,高烧不退。”
“什么?”胤禛一听弘晖生病,立马急了。
弘晖是个健壮的孩子,很少有头疼脑热的时候,上一次生病还是接种牛痘。
这次突然生病,让胤禛一下慌了神。
胤禛一边追问一边穿衣服:“府医呢?看过以后怎么说?”
苏培盛望着候在一旁的三位府医,硬着头皮说:“今日只有这三位府医当值,福晋那边就是找不到府医,才过来寻的。”
胤禛脸色一下难看起来,一言不发得转身就走。
三位府医没忍住缩了缩身子,在心里暗暗叹息这可真是天降横祸,倒霉催的。
对这位柔格格满是埋怨,要不是她的丫鬟强硬要求,还拿爷压他们,他们定然不会全都过来。
一个格格,竟然比福晋的架子都大。
这下好了,出事了吧。
要是大阿哥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定然讨不着好。
你说这都什么事啊,以前怎么没觉得这差事这么难做。
柔则听到苏培盛的话只觉得扫兴,好好的心情都被破坏了。
宜修跟她那儿子一样,都不是个好的,真是晦气。
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赶在这时候生病,怕不是故意来恶心她的吧?
柔则越想越觉得宜修是故意的,就为了把四郎从自己身边勾走,故意拿孩子做筏子,小娘养的就是上不得台面。
全然忘了最喜欢玩这一套的人是她自己。
柔则一看胤禛要走,立马不乐意了,起身跟了上去,想要拦住他。
胤禛先一步打开了屋门,剪秋她们的声音愈发清晰起来。
听着那沙哑中又带了几分凄厉的嘶喊,胤禛只觉得心惊。
跟过来的柔则,一眼就看到梅见的惨状。
立马发难:“四郎你一定要为梅见做主呀,梅见一向与人为善,竟不知是谁如此歹毒,将她伤成这样。
真是胆大包天,丝毫不把四郎放在眼里。”
莲灿刚要说什么,被剪秋一把拉住。
剪秋抢先一步磕头认错:“奴婢知错,认打认罚毫无怨言。
只是情况紧急,还请爷特许府医先去为大阿哥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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