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地契(1/2)
“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
大牢里,张太医伸着大长舌头,双眼空洞地望着沐宛言,不停重复着这几句话,沐宛言吓得忙躲在了角落里。
突然,张太医张着血盆大口朝沐宛言扑了过来,吓得她“啊”地大叫了一声,睁开眼,原来只个梦。
惊魂未定地擦了擦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沐宛言再无睡意。想起张太医的死,她只觉得疑点颇多,但又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只能安慰自己想多了。
恰巧这时,宫暮晨来了别苑,沐宛言便让小月将他请进了屋里。
待宫暮晨进了卧房,沐宛言便急着要从床上坐起来,无奈身上的伤还没好,又重重地躺了下来。
“宛言躺着便好,你的身子要紧,何况我……也不是外人。”
宫暮晨忙小心扶了一下沐宛言。
“一些皮肉伤而已,不当紧。倒是太子妃娘娘,失了孩子,一定特别伤心。”
沐宛言一点也不恨太子妃,反倒是有些同情她,成为了别人陷害她,想要置她于死地的棋子。
“难得宛言你有心,还牵挂着太子妃,不过眼下你要养好身子才是最重要的。”宫暮晨说。
“对了,舞姬尸体被烧一事有没有什么进展?”
沐宛言突然想起了舞姬尸体被烧一事,遂问宫暮晨。
“暂时还没有。”宫暮晨叹了口气。
“你好生养着身子,不要再想这等琐事,我会……咳咳,王兄会保护好你的。”
察觉自己一时失言,宫暮晨忙干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好在沐宛言一心想着舞姬和张太医的死,并没有注意。
听宫暮晨说,太子妃的近况似乎不太好,一直没能从小产的阴影中走出来,沐宛言心想着等伤好了,一定要进宫开解开解她。
之后,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宫暮晨便离开了别苑,路过荷花池的时候面色似乎有些凝重。
王兄竟然砍了自己被封王时亲手种下的竹子,将竹林改成了荷花池。
难道他真的已经对沐宛言动了心?
王兄王嫂感情越发甜蜜,自己应该为他们感到高兴才是。
只是,心中怎么会莫名有一股无法言说的酸楚……
之后的几日,沐宛言就一直呆在别苑养着伤,直到荷花池竣工,也没出去看一眼。宫墨寒似乎是很忙,自从上次离开,到现在都没再出现。
算算日子,自己呆在别苑养伤也有一个月了,伤也差不多痊愈了,应该能出去溜达了吧。
这样一想,沐宛言就再也待不住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府,想去看看小希望有没有又长胖长高些。
不过在去看小希望之前,她要先进宫一趟,看望太子妃娘娘。
吩咐小月准备些吃食,沐宛言便进了卧房换衣裳,太子妃刚刚小产,不能穿颜色艳丽的,也不能穿太过于沉闷的,最后,她选了件米色对襟长袍,简单又不失庄重。
换好衣裳,小月已经叫了马车,提了食盒在门口等着了。
“你这办事能力可以啊,马车随叫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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