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卫枝不太确定，也不太懂爱情。
那爸爸妈妈之间又是否存在过爱情呢？
今夜她有太多困惑，以致于后半夜都睡得不太安稳。
第二天闹铃响过两遍后，她才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后换好衣服、背上书包往学校去了。
阳光不算炽热，凉风阵阵吹拂，今天天气超好。
大巴车已经在校门口等待。
卫枝走进车厢，看见大部分同学都已经到了，前几排全部坐满了人。
严己单独坐在后面靠窗处，正戴着耳机听歌，旁边仍有空位，像是在等待某人。
妈妈的话在卫枝耳边盘旋，她知道自己应该走过去坐在他旁边，像以前一样和他搭话。
可她的视线在车厢内部扫一圈后，发现其他人也在偷偷打量她，眼里满是八卦，显然是在好奇她会不会厚脸皮地坐到严己身边。
卫枝的脚步不由自主慢下来，每一步都充满犹豫。
这时，原本埋头看小说的李听听一抬头，就看见不远处的卫枝。
她立刻抬起头，高高举起左手：“卫枝，卫枝，这里这里。”
不知怎么的，卫枝竟然觉得松了口气，脚步也轻快起来，甚至小跑着到她旁边坐下。
“你来好早。”卫枝小声和她说话。
“嘿嘿，吃吗？”李听听拿出一包小鱼干递过去。
“谢谢，我不吃。”卫枝从小就不被允许吃这些小零食，久而久之她就习惯了。
一听见这话，李听听脸上立刻浮现同情、可怜、爱恋的杂糅表情。
她是知道卫枝的母亲是如何CPU她的，从小就把她往金丝雀方向培养。
立志嫁入豪门，成为最佳玫瑰女人。
毕业一年，工作经验20年，HR的最佳用人人选，公司的最爱员工。
于是，她看准时机，直接往卫枝嘴里塞了一片饼干。
卫枝扭头看她手上的书，本来想问她在看什么，却没想到刚张开嘴，就被塞了一片饼干。
她下意识嚼巴嚼巴，咔嚓咔嚓一阵响后，尝到满满的咸香味，就，还怪好吃的。
她脸上写满满足，李听听嘿嘿乐道：“好吃吧？”
说着，将那袋饼干放在座位之间的空隙里。
卫枝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嘴硬道：“……嗯，还行。”
手却诚实地往饼干袋子里伸。
“你在看什么？”
卫枝好奇地偏头看去，但因为阳光晃眼，只看清几个黑字：上一世她因为……没看清……郁郁而终，重来一世，她才发现，原来她竟是天道化身！
从没看过言情小说的卫枝：？
李听听将手垫在封面下，翻过来给她看。
迎着金色的太阳，卫枝眯着眼看见几个硕大的字：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炮灰，竟是天道化身。
卫枝：？？？？
卫枝好迷惑，她感觉自己落伍了，跟同龄人已经完全没有共同语言了。
“年轻人就是应该多读书，不如我也给你推荐几本书吧？”李听听热情地说：“比如这本，《恶毒女配摆烂后成了宗门团宠》，
再比如这本《穿书七零之这恶毒女配我不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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