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卯时已到。“绿松揭掉敷在她额头的毛巾。
三更醒来时,大汗淋淋浑身没劲,仓促的从实验室里灌了些药,药效是好的,没多久她便觉得头疼欲裂的感觉缓和了些,只是药性的时间太长,其中加了打量安神药材,身体是好了些,可眼皮更加沉重了。
绿树扶她起身,麻利的为她穿衣,动作迅捷,期间姚熙昏昏沉沉,下一刻就要倒在地。
绿树小声的说:”小姐您切莫再受凉,要不…“剩下的话她没说完。
绿松也仰头看她,欲言又止。
她们清楚的知道,小姐是不会被劝住的,她一旦做了决定很难会改变。
”走吧。“姚熙再难多说一个字,声带张合的每瞬都像是拉扯着有伤口的肉,撕扯的疼到倒吸凉气。
她答应过姚锦会去,既然许诺过,便不能食言。
绿松绿树小心搀扶着小姐。
姚熙想到了什么,”涂点唇脂。“惨白着脸出去一眼便知她状态不对,送行哪能一脸丧气样,看了惹人心烦。
绿松照着她的指示,该化的步骤全部进行到底,一步没有省,姚熙学着现代人的腮红画法,手上沾些唇脂涂抹到脸颊上方,再用干净的手指进行晕染,气色明显好上好多,半点看不出是个受风寒且发烧刚退的病人。
临出门,绿树又裹了乘披肩,她感觉到身体被捂出汗来,却也没有制止,紧紧的扶着丫鬟的胳膊,一半身子搭在绿松身上,即便如此她脚步发软,撑着走两步路头晕眼花。
无事,幸好起来的早,有这时间就是爬也能爬到,姚熙想。
不遂人意,今日的风比昨日的风更加刺骨,听着如哀嚎声,让人不寒而栗,还未走出院子身子骨开始发软,她是个合格的医生,更能够清楚感受到身体的虚弱,脚步一点点软了下去,不到一刻钟就能到。
她强撑着身子,绿树仔细的看着脚下的路,叮嘱着小姐,哪里有坑坑洼洼,哪里曲折,然后她余光看见有黑影在向下倒。
轰隆一声,她扭头看见小姐半跪着倒地。
”小姐!“这是姚熙意识抽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来自绿松,她头一次听见绿松如此慌神,笑了。
”五公子,可以出发了。“车夫第数不清多少次的催促,姚府众人围在府邸牌匾下送行,姚朗打着哈欠,”还不走吗?快要迟了去?“
姚微带着起床气,怨道:”我要得风寒了~“
刘氏偏头盯她一眼,顿时不敢吭声,缩着脖子皱着眉头,姚锦穿的还没她内衬厚,鼻头冻得通红不知在等什么,难不成是在等良辰吉日上马车。
腰上环了个黑布袋,包裹的严严实实,看不出里面装的是何物,她的好奇心在让人不愉快的清早跟着沉睡。
偷偷跺着脚,搓着手心,早知道他这么拖带个手炉就好了。
姚钰从始至终没开口,听着小厮来报时间已到辰时,轻声说:”可以上路了,路上注意安全。“说罢看了看车夫。
车夫转身上了马车,姚钰的话是最后通牒,不走也要走。
姚锦盯着府内的方向,眼睛冻的酸疼,手脚冻的不听使唤,姚钰的声音喊醒了他,是了等了半时之久,不走当真赶不上考试了。
他自嘲似的勾起唇角,眼神没有一丝停留,转身上车。
说话不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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