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一直吃吃喝喝,安宁差点忘了今天就是要给解九针灸的日子了,想着就起身准备去解府。
路过院子,看到陈皮还在练功,就走上前去:“陈皮皮,我今天要去解九家一趟。”安宁跟陈皮说一声,就准备转身去解九家。
陈皮忙拉住安宁的手,安宁下意识的回头,一下子撞进陈皮的眼里,“我陪你去吧。”之前安宁给解九治病的事,他也略有耳闻,又想到之前在病房的事,他还是一起去比较好。
解府
安宁带着陈皮跟管家打了声招呼,便往里走,迎面就看见解九,面前就是满桌的饭菜,他的眼神却停留在空气中,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脚步声,解九抬头看见安宁走过来,眼里的寒冰似乎在一瞬间融化,“我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
安宁似乎在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抹失落,“我是医生,怎么会忘记我的病人呢?”安宁时刻记住自己老中医的人设。
“快坐下吧,看看厨师今天做的合不合你胃口。”解九起身为安宁拉开座椅,又仿佛才看见陈皮似的,“陈皮今天也来啦,要不要坐下吃一点。”
陈皮气闷,他这么大个人杵在这儿半天,装看不见也装得像一点吧。看了看安宁,还是坐下了。
解九回到自己的位置,似乎有些失望。
吃完饭安宁跟着解九回房间,又拿出她的银针,解九慢慢地开始解他西装的扣子。他的动作优雅而缓慢,仿佛在享受这个过程。外套,马甲,领带,衬衫……
他的手指轻轻一挑,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了他坚实的胸膛。安宁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的胸膛上,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宿主,你鼻血要流下来了。”
安宁闻声抬手,摸向自己的鼻子,摸了个空。(系!统!)
他似乎察觉到了安宁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
又缓缓地摘下了他的手表,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
安宁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目光无法从解九的方向移开。(这衣服,这手表,简直把“贵”写在了脸上。送我,大哥你送我呀,我是学生。)
陈皮忍无可忍,走上前去,挡在安宁和解九中间,“治什么病需要脱衣服?九爷,不愧是‘做生意‘的呢?脱衣服都这么专业。”
陈皮又转身看着安宁,在解九看不到的地方,把安宁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肌上,凑近安宁的耳边,低声“回家给你摸个够。”
安宁的嘴一下咧到了耳后根。(信女一生荤素搭配,这是我应得的。阿门。)
“宿主你到底信啥的,求的挺杂呀。”
(我信“德先生”和“赛先生”。)
“安宁,我记得你之前说过,针灸的时候,最好在一个比较安静的环境,不要有其他人打扰。”解九跟安宁对话,眼睛却看向陈皮。
陈皮瞪着解九,拳头攥得紧紧的。
(小陈皮今天来这一趟,咬肌都发达了不少吧。)
安宁的手,顺着陈皮的小臂滑到陈皮的掌心,与他十指相扣。陈皮的脸色明显好看不少。
“陈皮皮,一会儿我们去吃那家好吃的锅盔好不好,你先去外间吃点点心,等我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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