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瑾妃等一行人浩浩荡荡进入皇后宫中。
“参见皇后娘娘!”
瑾妃虽有身孕,考虑到尊卑,仍旧向皇后行礼。
皇后道,“瑾妃,你可认罪?”
瑾妃心内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她露出几分笑,瞧着皇后,“皇后这说的哪里话?臣妾好好的待在安虞宫养胎,不常出门,更别说得罪什么人......何谈有罪啊?”
“那张德富呢?”
皇后说毕,张德富的尸体紧跟着被两名太监抬进来,郑常在哭着跟进来,在皇后的面前跪下,哽咽着说,“参见皇后娘娘。”
屋内有胆小者,见了张德富的尸体,直接晕了过去。
瑾妃只回头瞧了一眼,吓得心脏“咚咚咚”狂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张嘴,明月忙伸帕子过去,她呕在了帕子上。
柳叶趁乱也瞧了一眼,虽说眼下还是冬天,可张德富的尸体已经有了腐败的迹象,触目惊心。
尤其是不知道是谁把他的脖子砍断了,头和身体只连着些皮肉,实在是有点恐怖。
“抬下去吧。”
“郑常在留下,说说,你是如何发现张德富的尸体?”
皇后说完,郑常在忙说道,“我就是想在冷宫种点菜啥的,我小时候在家种过地,会开垦土地,我就让侍卫给我找了一把锄头嘛,我没想到一锄头下去会冒出一个人头!”
郑常在回忆起来,仍然觉得心有余悸。
“我......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死人啊!差点没把我给吓死!”
皇后看向瑾妃,“张公公死了这件事,你怎么看?”
瑾妃笑道,“虽说张德富是臣妾宫中的管事公公,可他确实是失踪了好几日。如今他的尸体能够重现,想必也是他九泉之下死不瞑目,故而......”
“本宫不是问你这个!”皇后道,“瑾妃,你杀了张德富,可认罪?”
“杀人?臣妾怎么敢啊!”瑾妃捂着小心脏说道,“臣妾怎么敢杀人呢?皇后娘娘简直是在跟臣妾开玩笑,尤其臣妾现在还怀有身孕,更不敢碰和‘杀’有关的任何东西......”
她沉默片刻,眸光悠悠的瞥向一旁屈身站着的柳叶,说道,“倒是叶公公一直都与张德富不和,若说是她杀了张德富,倒很有可能!”
靠!
真卑鄙啊!
好你个瑾妃,真把屎盆子扣我头上了?
就算我知道张德富怎么死的,那始作俑者也是你啊!
要不是你自私自利老是希望弄死我,我能因为反抗间接害死张德富么?
有种你再敢多说一句,我把你的老底揭光!
“皇后娘娘。”柳叶当即跪下给皇后磕头,如实的说,“奴才确实和张德富不和,但不至于到了杀他的地步。”
“再说了!张公公在安虞宫那可比奴才我有能耐多了,况且,他最受瑾妃娘娘宠爱,如此如日中天之人,奴才怎么敢动呢!”
明月道,“张公公身上有护身法器,名为金刚杵,若那法器在你身上,就证明确实是你杀了张公公!”
明月说完,立即上前,半蹲在柳叶面前,不等柳叶伸手制止,她伸手摸进柳叶的里衣,果然摸到硬邦邦的东西。
当即掏出来,见真的是金刚杵,眼神骤亮,“皇后娘娘请看,这便是金刚杵,这是张公公随身带着的,怎么如今却到了叶公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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