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大汉还挺给面子……
暂时解决了麻烦,但柳叶却有种浓浓的危机感。
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不赶紧立足,早晚死不瞑目!
此时,安虞宫。
二十出头的女子攥着几朵秋菊,艳红丹寇的指尖,轻轻除去花|蕊下的枯叶。
她白净无虞的脸庞,眼里浸着淡淡忧郁,气色憔悴。
张德富捧着茶水上前,和颜悦色道,“娘娘,今日可有烦心事?”
美妇摇了摇头,扶了扶发髻上的金钗,这几日,总觉得肩头酸痛,夜不能昧。
太医看不出所以然,困扰不足外人道也。
手中的白菊,只剩花,叶子不经意被她拔光了去,瑾妃随意丢给张德富,“听闻国公今日入宫,你跑一遭,试试能不能请来。”
柳国公,万溪朝响当当的人物,哪怕是当今圣上,也得礼让三分。
谁人能让国公看上一眼,驱邪泽福,那将是莫大恩赐!
当然,张德富根本没请到柳国公,甚至连他面都没见着。
反倒是落得后宫风言风语……
“听说了吗?咱安虞宫闹鬼!”
“容妃娘娘以前就住安虞宫,中了毒毁了容,在殿内上吊死的!”
“前些时日,有个不懂事的宫娥闯进了偏殿,说是见到容妃娘娘的鬼魂,吓得人事不省!”
柳叶捏着张抹布擦拭边边角角时,八卦像长了翅膀,飞进了她耳朵里。
她穿过来粗略一算有三日光景,日日在安虞宫做些杂活,连瑾妃的面都没见着。
柳叶琢磨着,驱邪这事,自己的舒适区啊,柳国公不给这面子,她给!
想着,她将手里的抹布一扔,朝着正殿去。
“站住!”
她刚踏上正殿的台阶,张德富就叫住了她,“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你小子,谁给你的胆子!”
柳叶咬紧后槽牙,双手握拳。
她是真想掐死这个阴魂不散的死太监!
哪哪都有他!
正殿大门就在眼前,柳叶这次根本没搭理张德富,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一鼓作气拉开了殿门。
突然,迎面扑来阴测测的风……
“给你脸了是吧!”张德富狠狠在后面一拽,“叨扰了瑾妃娘娘,看我怎么收拾你!”
安虞宫人多眼杂不好动柳叶,兴景殿又有人为她撑腰。
张德富正愁着没机会下手,好在这小子嫌命长,把柄落在他手上!
他叫来了两名侍卫,打着瑾妃的旗号,要将她数罪并罚。
柳叶嗷嗷叫,跟过年将宰的年猪无异。
这时,瑾妃从午睡中转醒,慢悠悠地走到了殿门前,面对赤目阳光,抬手挡了挡,“何人在外喧哗?”
张德富自是恶人先告状,什么脏水都往柳叶身上泼。
什么不懂规矩,破坏安虞宫物件,以下犯上……
柳叶恍恍惚惚听着,注意力却全在瑾妃的肩头——
只见一个婴儿,趴在那里,看似虚无缥缈,却萦绕着团团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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