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吗?”江淮序将手搭在把手上。
“我本来不信。”他轻轻吐出几个字,眸光幽深。
中元节,爷爷带着他去了一次。
那人只说,不到算的时候。
临走时,他轻轻凑到霍靳年耳边,“世间因果皆有定数,若是强行改变,终其一生而求不得,最后落得个天人两隔的境地来。”
他当时差点砸了他的破庙,当一回只愿听好话的君王。
“为什么会信?”
“回来后我做过一个梦,梦里和他说的无差。”
江淮序了然,难怪他在对待沈清梨的事情上总是畏手畏脚,进一步怕太多,退一步怕太远。
“我猜猜,你的梦里,我也不得善终,对吗?”
霍靳年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不置可否。
江淮序毫不在意的笑一声,“这对我来说不重要,我不信命,我只信许初念。”
昨夜下过雨,外面的树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轻轻掉下来,砸的下面的小草弯了腰,路边的两个男人相对而立,一个五官精致清隽,一个俊美深邃,不相上下,平分秋色,就连风都为他们驻足。
“对了,慕白被说成绝世渣男也是你梦醒后必须要做的?”
霍靳年:“……”
……
珠珠靠着沈清梨,在她的数位板上画火柴人。
许初念戳戳她的小脸,“干妈要工作宝贝。”
珠珠兴奋的小脸肉眼可见的暗下来,她把手里的笔还给沈清梨,“干妈,我要去搭乐高啦。”
沈清梨把她抱回来,“不要,今天就跟珠珠玩。”
珠珠昂着小脸,“不工作也没关系吗?”
“没关系呀,干妈想跟珠珠玩,你想玩乐高还是想跟干妈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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