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样干净明朗的人,不会做出那样……龌龊的事。
她相信。
回到顾氏,顾南心走路带风,经过换包那么一遭,周围的议论声静若蚊蝇。
陆漠北并不在。
顾南心觉得自己被耍了,难得的没有生气。要去见谢云泽,总有哪里不对劲,契机不够。
她刚要走,陆漠北却又不请自来。
手里挂着车钥匙,步履微沉,沉铸冰冷的脸没有温度,陆漠北这副模样,即便英俊帅气,也没人敢看他一眼。顾南心却是不同,她盯着陆漠北看了许久也瞧不出什么端倪,只有些不客气道:“陆漠北,你要说的到底什么事?”
陆漠北眸光与顾南心对视,沉默的眉眼含了几分审视,“你刚才要走。”
他用了陈述句。
顾南心嗫嚅着唇,面对陆漠北的强大气势,她居然有些说不出话来,没法辩驳,索性就点了头。
“你跟宋浅浅之间有什么过节?”
受不了陆漠北这样审问犯人似的对话,顾南心站起来,优雅修长的脖颈轻轻一抬,“陆公子,如果这就是您口中所说重要的事,我想您比我更清楚。”
陆漠北棱角分明的五官冷得没有一点儿表情,眉宇间寒气逼人,只剩阴鸷。他声音低沉,笑了似的,“陆公子?顾南心,你知不知道女人该管自己结婚证上的男人叫什么?”
他认为,没有要求她叫他老公已是恩赐。
外面的风吹进来,寒气能把顾南心的呼吸给冻住。她固然傲气,却有些吃不消陆漠北突然的冷冽深沉。他用那样冰冷的眼神瞧着她,目光在她的脸上打着转,偶尔流露出阅历沧桑,气场矜贵逼人。
她选择了沉默,挪步走到落地窗前,看着远处,开阔的视野让她紧张的心得以缓和,却又一次让陆漠北的怒意高涨。
陆漠北查了,顾南心去的地方不是别处,而是关押谢云泽的西郊监狱。这也是他开车回来时来迟的原因。
“顾南心,别忘了你的身份。这是我的底线。”陆漠北的话语暗含警告。
顾南心眼眸一紧,登时就反驳道:“我没忘。”
剑拔弩张的气氛渐渐冷凝,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萧潇和姜语第一次见面,却都大气不敢出的看着各自的上司。两人偷偷交换眼神,都颇有些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意味。
陆漠北不再说什么,往后抬了抬手,萧潇会意把一份资料交到他手上。陆漠北声线清清泠泠,说道:“这是骚扰电话的所有信息,你看看。”
迟疑着坐到陆漠北旁边,顾南心翻看着资料,清润的眸子渐渐凌厉。手指捏紧了资料,她一笑,唇角讥诮,“想不到宋浅浅为了你连这种龌龊的事都愿意做。”
“如果你是在吃醋的话,这话我接受。”陆漠北一只手臂搁在沙发上,夹着香烟的那只手,拇指摁着额头,眼眸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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