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系统听得聚精会神，【可偏偏？】
沈老不知回忆到什么，脸色更加复杂，神色莫测。
“当年的术能强者，接连因为术能之源，他们体内的术能出现异变而丧命。甚至术能之源散发出一种对人体有害的气体，连普通人都不能幸免。”
“我们惶恐不安，不知该怎么办。却有一日，还在襁褓之中的你，身上留有术能之源的痕迹。”
“我们猜想，也许这是术能之源自救的迹象。召唤了华术界的术能强者，一同汇聚在南端，将你交给术能之源，静静等待结果。”
“那天术能之源散发极大生机，从我们这些术能者身上抽取术能，刹那间，术能之源恢复生机。术能界再次恢复平静，不该散发有害气体，术能者也不会再因此丧命。”
顾芷静静听着，她淡定问了句，“您身上的问题，是那时感染的？”
沈老一愣，随后慈爱地笑了笑，“是。”
他目光看向顾芷，带着歉意，“术能之源恢复正常，那股有害气体进入了当时的术能强者们体内，我们想尽办法治疗，只能缓解，不能根治，折磨至今。”
“原先我们从术能之源下，将你抱回来，看你还安然无恙，活泼的很，以为对你没影响。直到你一岁多了，整个人呆呆愣愣，不会哭，不会笑，眼睛空洞。”
“我们这才知道，哪里是不会有影响，只是我们还未发现。”
“只是我们没想到，你三岁那年发烧昏厥醒来后，竟然恢复了正常，还看上了初砚。”
顾芷沉默，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嘲讽。“所以，您因为内疚，只因为我一句年幼无知的话，牺牲了沈初砚的婚事？”
沈老一怔，“这是他的使命。”
“你为华术司牺牲良多。现在你恢复了，可你恢复的毫无征兆，万一你又变回从前那般模样，你的家人嫌弃你，你无人照顾，无处可去。”
“我年纪大了，照顾不了你多少。”
“初砚是个有责任心的，他是华术司的司主，他若是知道了你的事，他会照顾好你。”
顾芷听完，看向沈老，眼神平和，“您……该对沈初砚好点。”
沈老，真是了解沈初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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