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徐斯年突然咳嗽起来。秦倾月立刻放下手头的动作,坐到了徐斯年的身边,紧张的问:“徐斯年,你怎么样?”
徐斯年收了咳嗽,语气虚弱:“还好,就是有些疼。”
“我看看——”秦倾月的手臂揽着徐斯年的前面,勾头去看他的后背,见到没有渗血,心里才放松下来。
她叹了口气,心里泛起心疼:“你这人,分明知道我能躲,怎么还要往前冲?”
徐斯年笑笑:“情况危急的时候就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想着你没事就好。”
担忧的徐启明:“……”
终究是他多余了。
他无语又无奈的看着装柔弱的徐斯年,心底有愤怒翻滚又觉着无处可以发泄。
他早该明白的,徐斯年怎么可能会轻易露出自己的柔弱?若非是秦倾月在这里,他恐怕疼死都不会吭一声。
抱怨间,徐斯年对着西装男浅浅一笑,道:“辛苦了。”
西装男回以温润的微笑:“应该的。”
他向众人告别,离开了病房。
秦倾月又关心了徐斯年几句,见他的确没事,这才放下心来去看手里的资料。
徐斯年也在翻看资料,只有徐启明没有。
“上面写了什么?”徐启明溜溜达达的围到秦倾月的身边,正要勾着头看,屁股还没落在秦倾月的椅子把手上,就感觉到一道凌厉的视线刺过来,刮得他后背生疼。
关注了西装男全过程的徐启明就算不回头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屁股一错,坐在了旁边的位置上。
果然,那道抵在他后背的视线很快挪开了。
“算了,人不和狗斗。”徐启明安慰自己。
陆淳雅给出的信息让秦倾月越看越惊心,越看越愤怒。她攥紧了拳头,将资料丢给徐启明,红了眼眶:“这家畜生就是这样一步步吞噬了我舅舅?”
为了报复秦家,他们作假账、诬陷、开皮包公司、谈假生意……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故意给秦正放出多条退路,然后步步紧逼,直到退无可退。
秦倾月也终于明白,二舅舅为什么这么几年不归家。
徐启明的眉头紧紧蹙起,看着那对秦正真正造成严重打压的几项冷了脸:“秦倾月,你这表姐的家里可真够狠的!就这么点资产还要份时间一点一点折磨,愣是折磨了两年半才算结束。”
他翻到了下一页,无语到笑出来:“就这些个合同,罚抄家产竟然只是第一步。秦倾月,他们是想让你舅舅坐牢啊!”
秦倾月握着拳头,用力砸在把手上:“我去求林富国。”
徐斯年优雅的翻着手里的资料,“他若不愿意也不必强求,这件事情我能做。虽然不会有林富国处理的那么完美,但是让文安学遭到反噬还是没有问题的。徐启明,你和秦倾月一起过去,给她掌握着分寸。遇事不决回来找我。”
“好。”
徐启明收走徐斯年手里的资料,和陆淳雅调查出来的资料放在一起。秦倾月随手接过徐斯年的那份翻看。
全是密密麻麻的数据,又塞回徐启明的手里。
徐启明既觉着惊讶,又觉着有趣:“还有你看不懂的东西?”
秦倾月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神。什么都会还上学干什么?直接当总理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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