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里面,谁都不知道二狗是怎么好起来的,但他却很清楚,是我“放出”的蛊虫救了他的命。
于是,他对我感恩戴德,我却一直感到很困惑。以我对小黑的了解,它哪会主动去救人?可能二狗体内正好长着它喜欢吃的东西,所以它才会迫不及待地爬了出来。
当然,直到二狗到外面打工去了,他也没有把这个秘密告诉族人。毕竟它是得罪了蛇灵的人,如果大家知道是我救了他,那我就会成为寨子里面的公敌。
今天,小黑又出来了,而且,它从门缝中溜进了那间紧闭着的卧室。我有点紧张,它长得如此丑陋,我担心里面那个女孩儿会被这家伙吓个半死。
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小黑钻进那间房门时,我只觉得眼前仿佛起了一层薄雾,转眼间,雾中出现了惊人一幕:里面有个穿着内衣短裤衣不蔽体的女子,她正搂着一个小女孩睡觉。
我吓了一跳,还有点羞愧,一是我难以置信,自己竟然可以“透视”;二是我刚来这里就偷看了一个姑娘!
我慌忙去捂眼睛,但那一幕却还是清晰地出现在我的大脑中,我忽然明白过来,这不是我的眼睛看到的,可能是小黑帮我瞧见的。
为什么会这样?
很长时间以来,我对小黑一直心生敌意,认为它是我体内的寄生虫,我时时刻刻都想杀死它。那时它当然就不会亲近我,可它却又不肯离开我。
直到前几天,它帮我救回了小白,我才对它改变了态度,于是,它也对我释放了友情,继而我们心意相通。
没想到我曾经以为一无是处的小黑,它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而我更没想过借用它的眼睛去偷窥,尤其是偷看一个睡觉的女子。
我心慌意乱中,使劲地甩头,试图不去看房间里面的情景。也许是我这样百般抗拒,小黑才不得不从屋中退了出来。
当它出来时,印在我脑中的那一幕果然随之消失了。我长出了口气,心里说着抱歉,脑子里面却又不时浮现出那个白花花的、充满诱惑的身体。
这让已经成年、血气方刚的我满脸通红。
我百思难解,小黑为什么会让我去看一个正在睡觉的女子?
这时,卿卿姐从另一间屋里面走出来,她看见我的异样,不禁有些诧异,关切地问我是不是一路奔波受凉生病了?
我吱吱唔唔地说不是,她伸手便来摸我的额头,一股凉凉的、柔柔的感觉让我的脸红得更加厉害,尤其是她离我这么近,我坐着,她站着,鼓鼓的胸脯差点碰到我的鼻尖上。
卿卿姐终于反应过来,赶紧缩回手,又啐了一口,说我人小鬼大,坏透了。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小声辩解说自己没有偷看她。
卿卿姐当然不知道我偷看了她的伙伴,只说我满脑子男盗女娼,再长大点怎么得了。
那间房门忽然打开,出来一个模样娇好的女子,年岁似乎比卿卿姐还要大一些,她热情地和我们打招呼。卿卿姐忙给我介绍,叫我喊她程欣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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