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欣附和着说,她手上本来也有些钱,但前天给家里寄了些回去,还剩三千,叫我先拿去用。
我说我手上还有点钱,暂时借卿卿姐的就够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有点郁闷,因为我身上总共不到六千块,今天过去把那一万五的房租交了,那我还剩几百块钱,怎么过年呢?
我奶奶说过,无钱难做好儿郎,还真是这个意思。
按理说,过年了,我得给自己手下的员工封个红包,发一点年终奖,没想到卿卿姐刚刚才来帮我,还要拿钱给我交房租。
拿着她的银行卡,我下了楼,谁知刚推开门,就看见门口站了两个穿保安制服的男子。
我不认识他们,但我从这身制服上可以清楚地知道,他们是我们小区搞物业管理的。问题是,他们到我门口来想做什么?
这两人一脸警惕地打量着我,仿佛我是误入狼群的羊羔,让他们忍不住提高了警惕。
我不禁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我这身衣服的确是土了一点,等会儿到了店铺里面,我便换上那套华服,免得别人说我住别墅的人穿成这样,肯定是故意装穷。
他们居然还在看我,我只好严肃地告诉他们,我现在是这栋别墅的主人,不是小偷。
两人马上换了一副笑脸,说昨天他们就知道这里换了主人,还说亲眼看见我们搬的家,当然不会把我当小偷。
他们又问我,昨晚睡得好不好?有没有做恶梦?又说他们紧张了一晚上,十分担心我们的安全。
我愣了愣,顿时明白过来,这别墅里面闹鬼,他们多半以为我们见不到今天的太阳。
我说我们很好,叫他们不用担心,便转身离去。
哪知他们又伸手拦了我一下,说这栋别墅已经欠物管费有半个多月了,得叫我补上。
我问,补多少?他们给我算了笔账,说一次最少交半年物管,一个月得交一千,半年就是六千。
卿卿姐和程欣在楼上已经听见了,她们都有些不敢相信,说这么贵的物管费,都快赶上她们以前的房租了。
我刚住进来,地皮还没有踩熟,如果一来就拖欠物管费,会给他们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更何况我现在穿得这么土,不交物管费,他们会更加看不起人。
所以,我硬着头皮从他们随身带着的刷卡机上刷了卡。
然后,我闷着头又回了别墅,找程欣要那几只锹甲兜虫,因为我现在是真的交不上店铺的租金了,只能先卖虫。
程欣养了几天,有了点感情,说刚刚才摸透它们的习性。
我看她们两都有点压抑,便努力挤出笑容说,先把虫子卖了,明天我们到郊外去挖一堆回来,让程欣一次养个够。
程欣的脸色顿时好了许多,卿卿姐却低低地叹气,说冬天虫子藏得深,哪有那么好挖的?
我抱起装着兜虫的纸箱子就大步往外走,心里有点沉重,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和卿卿姐、程欣相依为命,我们没有朋友帮忙,要想活得好一点,只能勇敢地往前冲,除了把握机遇、努力挣钱,还不能生病,否则,我们连吃饭也会成问题。
到了店铺,胡军一个人在,我问他,不是说市场管理人员等着收钱吗?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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