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警官说,这个怪老头一口咬定没有幕后指使,他们也不能行刑逼供。
听他这意思,杜宇盟和谢文东居然还能逍遥法外。
看来这事儿还是完不了,我只能提醒卿卿姐小心一点。
当天晚上,小黑终于醒了,它告诉我,蛇毒太多,它吃撑了,现在睡了一觉,又可以再吃了,只可惜我体内残存的毒素不多,已经填不饱它的肚子了。
末了,小黑认真地问我,能不能再找几条毒蛇来咬我?
当我第二天的曙光初现时,体内的毒素已被小黑彻底消除。
我坚持要出院,但沐玲坚决不允许。
中午,我偷偷地从医院逃离,如同狡猾的狐狸躲避猎人的追捕。
而沐玲则像机智的侦探,通过我“家属”卿卿姐留下的电话找到了我,命令我立刻回到医院。
她警告我,如果我出了意外,她将无法向任副市长交代。
我对她说:“我可以回去,但你得先请我吃顿饭。”
沐玲愣了一下,竟然答应了这个看似无理的要求。
我赶紧挂掉电话,心想,她为了让我回去做小白鼠,竟然愿意付出如此代价。
三分钟后,她又打电话过来,询问我是否说话算数。
我回答说算数,但我没有说马上就回去。
她立刻斥责我是个赖皮,并威胁说要过来教训我。
我吓得赶紧关掉手机,心想,哪有医生像她这样求着病人治病的?
接下来的一周,超市里总算恢复了平静。可能是因为那老头被抓,杜宇盟那边正忙于想办法捞人,暂时无暇顾及我和卿卿姐。
然而,超市果蔬区连续发生事故,生意一落千丈。卿卿姐和程欣失去了奖金,每月仅有一千五百块的基本工资,扣除房租后,生活费都成了问题。因此,她们回到家后,笑容也变得稀少。
尤其是这两天,卿卿姐总是唉声叹气。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房租已经到期三天了,陈阿姨还没有来收房租,可能在考虑给她们涨多少租金。
我赶紧安慰她,房租不会再涨了。
卿卿姐说,旁边那家人在这个小区算涨得少的,都涨了八百。我们这里能不涨吗?
程欣说,不如我们主动给陈阿姨打电话,问问她能不能给我们少涨一点。卿卿姐点点头,拿出手机,却发现陈阿姨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她们的脸色越发忧郁。
原本我想等到房产证拿到手后再告诉她们,但现在,我实在不忍心看她们这样焦虑,便对卿卿姐说:“你不用打了,这套房子我已经买下来了。”
卿卿姐和程欣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我,我以为她们会很惊喜,谁知她们交换了一下眼神,卿卿姐居然说我是不是前一阵被蛇咬了,脑子一直不清醒。
而程欣则一本正经地说,一般中了剧毒的人,通常都会留下后遗症,比如患上癔想症之类的怪病。
我有些无语,反正也没法向她们解释,随她们去吧。
某天,我从店铺回来,心情颇为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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