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宁视线落在那摊血上,果然是个……变态。
倒是流华,被吓得脸色煞白,一路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浑身发抖。
身在宅院的大丫环,哪儿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
江婉宁眨眨眼,安慰流华,“是有点血腥,但跟杀鸡一样,多见几次就习惯了。”
毕竟这条疯狗,以后要杀的人还多着呢。
流华:啊???
杀人和杀鸡能一样?
等到了露华阁,已经是半盏茶后。
在马车上,隔着帘子,江婉宁认真的打量着闹事的人。
对方着男子打扮,一身纯白的锦衣,巴掌大的小脸躲在毛茸茸的狐狸毛里,露出一张清丽明朗的小脸。
扎着高高的马尾,眼似圆月,灵动得紧。
一点儿都不像她们本地的女子,说话大声,胆子也大。
时隔多年,终于重新见到了楚月隐。
就是这样一个行事奇特的女子,夺走了她丈夫的爱。
楚月隐娇哼一声,“你别狡辩了,就是你们的粉膏中有铅……这就是胡粉,所以这位夫人的脸才会变得青黑,用多了是要人命的!”
邵主事脸色严肃,“这位小公子,休得胡说,胡粉是我朝的禁物,我们绝不可能会用的。”
“那我脸上的青黑,你们作何解释!”身着华服的妇人怒气冲冲的质问,“我是今早,用了你们家的胭脂后,脸才变黑了,难不成我故意冤枉你?”
邵主事连连摇头,卑微道,“肖夫人,小的绝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冤枉啊,我们胭脂铺十几年的老铺子了,一直都没出过这种事,莫不是出了什么误会。这小公子胡说八道,一男子,怎么会懂女人家的用物。”
楚月隐扬眉,“是男子,就不能懂了嘛,你是男的,还卖胭脂呢。”
门外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邵主事更是急的头上直冒汗。
“你这人,还敢胡言乱语,来人,赶紧将她赶走!”
肖夫人向来嫉恶如仇,立马挡在楚月隐身前,冷冷出声,“邵主事这是要店大欺客?以为我惹不起你们贺家?”
忽然门口传来几声轻笑,惹得堂内众人纷纷安静下来。
江婉宁走了进来,笑着道,“肖夫人息怒,若真是我家胭脂出了问题,我定不姑息,给您一个交代。”
随后,江婉宁视线一转,落在楚月隐身上,“这位公子,您确定我家胭脂含胡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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