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在外面？
如果现在出去，那不就正好被程慕逮个正着？
她知道洗手间外有个视线盲区，她快步走出去，立刻绕了个弯从另一个方向走了。
凌钦不经意间回眸，看到那一晃而过的身影，没有忍住“扑哧”一笑，像极了落荒而逃的兔子。
程慕回过头顺着凌钦的视线看过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他把目光重新放回凌钦的身上，“我刚才……都听到了，你以后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收敛点，这里毕竟不是酒店。”
程慕说着，拍了拍凌钦的肩膀，却见对方忽然一缩，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的表情。
“怎么了？”
凌钦无奈摆手，“没事，刚刚被小野猫踢了一脚，劲儿还挺大。”
程慕皱眉，颇感无语，最后只说了一句：“你自己注意点吧。”
……
回到办公室，曲翩然拿着自己的手机给云姨打通电话。
在凌钦进来后，她的脸色也没有变化，不管他的视线有多灼热，她这次的注意力都没有再被他影响，全程对着手机另一端的云漾滔滔不绝。
凌钦没再干扰她，见曲翩然在一张纸上涂涂画画，不断给云漾查看，云漾也及时给她反馈。
直到天色渐暗，两人才终于结束了这场交流。
曲翩然则拿着刚刚打印好的合同，递给凌钦。
凌钦抬眸，“干什么？”
“合同，签字。”
“你和云姨聊得那么好，怎么不找她签？”凌钦拿过合同放在桌子上，并没有动笔的打算。
曲翩然看着他，露出了几分嫌弃，“谁出钱，就让谁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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